過了許久,城中的百姓們才敢開門,老一派人將剛才的事解釋一番。
眾人只道是,這反賊當真藏的極深,多虧大殿下再次護住安漠和平。
……
馬車上,晃晃悠悠一路,我看著面色蒼白的秦苒,忍不住開啟門又踢了老者一腳,“趕緊的,要不你們唯一的少主可就讓你們玩完了。”
老者哀嚎一聲,一名黑衣人淡定的繼續趕馬,一路上他也見怪不怪了。
剛上了馬車,秦苒就把事情經過與我說了。秦苒是他們唯一的少主,丟了那麼多年不找,苗疆主不行了才來找,還用這樣的方式,也是給他們臉了,如今她倒要看看,苗疆,還能做些什麼。
“阿瑤,你不必陪我去的。”秦苒有些虛弱的道。
我瞥他一眼,“那你也別喚我作阿瑤了。”
“阿瑤……”秦苒掙扎著想要起來,幾天的折騰,讓原本精瘦的他更瘦了,原本就很白嫩的面板也發出不健康的白。以前是病嬌感,現在成真病嬌了。
“阿苒,你看你這副樣子,去了任人宰割嗎?”我有些不滿的嘟囔道,“我倒也不是自不量力,若不是事出緊急,定然也會作出萬全之策,你也不用過於擔心,空塵他們很快就和我們會合了。”
我從座位下的暗格裡拿出紙張鋪開,在紙上謄寫下,“蠱蟲怕我,我有試著靠近它們,無一例外,全部陷入狂躁,且不敢靠近我,沒有人比我更適合與你闖那敵營了,雖然不知原因,但是可以豪賭一次。”
秦苒看完神色複雜的看著我,我想他應該是不信的,畢竟我開始也不信,甚至到現在也一直不明緣由。
我再次開啟車門,那苗疆二長老一臉鬱悶的看著我,“你這個……!!”
“怎麼不說完?又想叫我妖女了?”我瞥他一眼,又笑眯眯的看向他,“你再拿一盒蠱蟲給我。”
苗疆二長老欲哭無淚,道,“沒了!”
我瞥見他雙手護住胸前,“拿出來,就在你懷裡,趕緊的!要不我可不知我待會會做什麼瘋狂的事。”
苗疆二長老使勁捂住胸口,樣子有些氣急敗壞,“你就給我留一個吧……!”
我慵懶的打量著他,拍了拍一旁駕馬車的黑衣人,“嘿,哥們兒,把他扒了……”
那黑衣人臉抽了抽,隨即看向一臉戒備的二長老。若是照做了二長老定不能饒了他,若是不做,他偷偷看了我一眼,不行,就照做吧,二長老的懲罰是以後的,這妖女的懲罰是現在的。路上已經摺損了好幾名兄弟了,黑衣人慾哭無淚,誰能想到,她沿路做記號是用他們的人,下了毒就丟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