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壟斷著東三省的木材生意,人稱木材皇帝,我老子也是做木材的,一直跟著他們家混飯吃呢。哎,他跟你都聊什麼哪?”
陸小展這才明白劉太原所說的不跟自己比其他的意思,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那小子說我長得帥功夫又好,想認我當乾爹……”袁飛一臉鄙視地轉身走開。
下午兩點軍訓正式結束,呂森和陸小展互換了電話號碼,並約他以後有機會再打一場。沒過多久,一輛輛大客車開來將新生們又送回了天海大學的操場上,各自回到班裡後由班導師開了個簡單的會。盛凌人依然廢話不多,簡單說了後天正式開課,週五晚上新生大會,讓大家踴躍報名表演節目云云就宣佈解散。
陸小展站起身剛要走,班長章希希忽然跑來一把拉著他,齜著兩個大門牙露出一個招牌式的笑容說道:“陸小展,有個事兒想跟你說一下。那個……新生晚會的時候我們想讓你表演個節目。”
“哦。”陸小展隨口應了一聲,猛地回過神來,大叫一聲,“什麼?讓我表演節目?”
章希希笑眯眯地恭維道:“咱們班委會商量下來決定表演個舞臺劇,叫呂布戲貂蟬,咱們看來看去這英俊威武的呂布也只有你能演。”陸小展很以為然地連連點頭。
“另外……”章希希忽然用極具誘惑性的語氣補充道,“貂蟬是其他系的一位大美女演的喲。”
陸小展沒作片刻考慮,抬起頭嚴肅地說道:“為了咱們班的榮譽,這呂布我演了!”
章希希偷偷擦了把額頭上的汗,遞上幾張稿紙:“這是臺詞對白,你回家把他背熟點兒,到時候咱們班能不能得獎就看你的啦!”
陸小展順手把稿紙折了幾折往口袋裡一塞,揮了揮手:“不就戲貂蟬麼?這活不用臺詞都能幹。”說完哼著小調揚長而去。
陸小展早在第一天報到時就已經和袁依琳王露約好下了課在校門口的書店門口等,一來自己提前聯絡了夏海讓他的小弟在這附近多看著點,以避免袁依琳被綁架;二來學校裡沒人知道自己和袁依琳認識,也不會妨礙自己的泡妞大計。
不過當陸小展走到書店門口時卻發現只有袁依琳一個人站在那裡,手裡拿著個大杯裝的冰淇淋正吃得不亦樂乎。陸小展看了看四周,奇怪地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小王露呢?”
袁依琳眼皮都沒抬一下:“她爸爸剛派人把她接回去了,說是有要緊事。”陸小展也沒再多說,看著時間還早,與袁依琳邊聊著邊慢悠悠地走向地鐵站。
走了一段路,陸小展見袁依琳依然不緊不慢地吃著,不禁樂道:“你的嘴能不能張大點兒?這麼吃法等天黑了你也吃不完哪。”
袁依琳哼的一聲白了他一眼:“人家是櫻桃小嘴,你管我!”忽然腳下絆了一個趔趄,冰淇淋杯子一歪翻得手上全是,一聲驚呼,“哎呀,都怪你……完了完了,這馬路上哪有洗手的地方啊?”撅著小嘴就要把滿手的冰淇淋往陸小展身上蹭。
陸小展嚇得趕緊躲開,無奈地看了一眼四周:“你站這兒別走開,我去給你買瓶水來。”說完穿過馬路跑向對面一家小超市,可當他買完礦泉水回過來時,卻左看右看沒發現袁依琳的蹤影。
“壞了!”陸小展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趕緊把水往地上一扔,從口袋裡掏出個小方盒子,開啟來卻是一個小巧的顯示器,一個忽閃忽閃的小紅點正快速地往城北方向而去,正是他給袁依琳的那枚紅寶石戒指的定位儀。
一輛擦得鋥亮的黑色轎車從街邊拐角處轉了過來,陸小展一個箭步衝上去攔住車頭,忽然一愣:“這車怎麼這麼眼熟?”
車窗開啟,從車內探出個腦袋笑吟吟地對陸小展叫道:“你這是受什麼刺激了?大白天的準備一死以謝天下?”車是施馬鋼的那輛黑色巴博斯,開車的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