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雅連動彈的力氣都沒,剛復原,又消耗了不少力氣,可謂虛弱到了極點,加上小腹傳來的刺痛,是在無法忍受,額頭不斷冒出細汗,就那樣趴在桌子上,胖胖的臉蛋貼在桌子上,半天沒說一句話。
流玉修看她死不悔改,越來越氣,下手就越重,如果脫了她的褲子,一定可以看到白嫩嫩的屁股已經紅腫了起來。
鳳瀟白越看越不對勁,當看到蕭清雅求救的眼神後,也只是衝她笑笑,並沒有出手幫忙,她死不死與他無關,他可是典型的笑裡藏刀,看似很溫和善良的一個人,其實心最狠。
“你在做什麼?”一聲怒吼從門口處傳來,嚇得屋子裡正在打掃的人們全都放下了手裡的活,躲在了一起。
蕭清雅聽到這個聲音,並沒有感到慶幸,雖然她可以肯定趙祁會救自己,但是真的不想看到他,因為他是想讓自己生不如死,抬起眼皮看向門口,依舊是繡著墨竹的白色衣袍,一頭耀眼的紅色的秀髮,被梳理的相當整齊,頭頂一條白色髮帶,這個才是真妖孽,男不男,女不女,看著他兩隻放在身側的拳頭正不斷的捏緊,而且那眼神正憤恨的瞪著採花賊,真是個奇怪的男人,他不是很希望自己被人羞辱,然後生不如死嗎?
流玉修自然知道他是誰,天下誰不值得天下第二高手與第二美男有一頭紅髮的?而且還是滄瀾國的丞相,趙祁,慢慢把蕭清雅提起來,讓她好像很虛弱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挑釁的看著趙祁:“我在教訓我的娘子,丞相難道還要管不成?”
“哼!你的娘子?你可知道她是誰?”趙祁不屑的笑笑,大步走進大堂,走到流玉修面前,欲要結果蕭清雅,結果流玉修一個後退,沒讓趙祁的手碰到蕭清雅。
“當然知道,可是她已經被南宮殘月休了不是嗎?她現在只是個百姓,你有資格管她嗎?”流玉修的眼裡同樣有了危險的氣息,他雖然沒和趙祁交手過,不過世人都知道自己可以和他打成平手,就算自己受了點皮外傷,照樣可以和他大戰無數個回合。
趙祁冷眼看著流玉修摟著蕭清雅腰部的大手,心裡一把無名火不斷上升,低下頭冷聲道:“放下她!”
“這個女人,本少爺保定了!”流玉修才不怕他,趙祁要她無非就是送回皇宮,然後一輩子關進冷宮?他不會放她走,因為她還欠他很多銀子,所以他不放她走,越想眼神就越堅定。
“你想死不成?”趙祁慢慢不斷的運氣,妖異的鳳眸裡狠光一閃而逝,周圍瞬間瀰漫起殺氣,瞬間提起手掌向流玉修打了過去。
流玉修伸手接住他一掌,一個轉身把蕭清雅放在了椅子上,和趙祁打在了一起,兩個人可謂是旗鼓相當,趙祁完全不敢置信一個乞丐居然這般好武功,不過他現在也不會傻到人為對方是乞丐了,打著打著,趙祁的眼裡有了興奮的光芒,世界上能和自己打成平手的有幾個人?只有一個,‘採花大盜,流玉修’,他身為朝廷一品大員,怎麼會放過抓這個採花賊的好機會?所以就用上了全力。
蕭清雅看著他們打在一起,簡直就跟看古裝電影一樣,但是小腹好像越來越疼了,該死的,怎麼會這樣?例假也還有十多天才來的,慢慢的心口也跟著疼了起來,卻還是睜大眼看著大堂中間的兩個人。乖乖,學武功就是為了搞破壞嗎?瞧瞧,椅子桌子全爛了,地上的筷子被子一地,不過這兩人還真是心有靈犀一般,應該說好像都對對方的武功底子很熟悉一般,這個只要出拳,另外一個就會立刻彎腰躲過一拳,這樣打下去有什麼意思?
兩個人都很會防,根本就達不到,半天過去了,兩個人都是毫髮無損,卻沒有停的趨勢,蕭清雅無奈的搖搖頭,慢慢轉頭看向櫃檯,發現那個掌櫃居然一臉不以為意,趴在櫃檯上算賬,彷彿採花賊和趙祁不存在一般,而且一臉紳士的笑。優雅的大手不斷的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