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鳳凰身後的夏淺正在懊惱自己不小心說出口,此時又聽到沐劍晨的聲音,心想要不要見上一面,猶豫了幾秒,她探出半個身子。
“大師兄,我們五人聯手出擊,定能打他一個措手不及。”一個淺紫髮色的男子說道,望向夏淺所在的方向,眼神充滿了憤怒與不屑。
可沐劍晨遲遲沒有動手,引起另外幾位師弟的奇怪,正想要問個所以然的時候,他出手製止他們的行動。
“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身為正道,眼前有魔修在此,必定要替天行道。”紫發男子焦急的喊道,臉上佈滿了焦慮,可沐劍晨一臉冷漠,心中一恨,祭出佩劍,挽了一朵劍花,率先衝了過來。
其他弟子紛紛效仿,各自喚出自己的武器從四面八方想要將夏淺一口氣拿下。
“你們在幹嘛?”沐劍晨大驚,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師弟們齊齊落在地上,各佔一處,擺了一個劍陣,說時遲那時快,夏淺連連後退幾步,抬手卷起一陣狂風,把鳳凰送到百米之外,還不忘扯下幾根尾羽,下意識的擋在胸前。突然想到現在的她是個男人,又默默地放了下來。
“真是危險。”夏淺輕鬆的躲開他們的攻擊,身影浮在半空中,俯視下面的幾位天玄殿的弟子。顯然他們驚訝於她為何能逃離他們的引以為傲的永珍陣。雖然天玄殿的永珍陣玄妙,以瞬息千變萬化的幻術將人控制在其內,不過以他們目前的功力,想要困住她一個魔君,還差得遠呢。
“可惡,我們再來一次!”紫發男子程文恨得幾乎咬碎了銀牙,長劍一直,命令道。
“住手!”下一秒,沐劍晨擋在夏淺面前,面對幾位同門弟子的刀劍相對,神色不改。
“師兄,你這是在幹嘛?”程文喝道,看到他身後的魔修一臉輕鬆愉悅的樣子,一股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升,“難道師兄你要護著一個魔修?!”語氣裡充滿了憤怒與懷疑。其他弟子見此紛紛交頭接耳,多半是議論沐劍晨的舉動到底意欲何為。
“這個人,我認。。。。。。”話還沒說出口,夏淺長劍架上他的脖子,此舉引起其他弟子瞠目結舌,在看著他們幾乎是同一樣的表情,她勾起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你們大師兄的命現在在我的手上,要想他活命,把手裡的武器扔了,乖乖退後,不然。。。。。。”劍刃往沐劍晨的脈搏壓了壓,頓時一道血絲流出來。
“卑鄙!無恥!”程文想要衝上去拼個你死我活,旁邊的弟子連忙拉住他,壓低聲音道:“師兄還在他手上呢?”
程文啐了一口,壓下心中的憤怒,又看了看眼前的局勢,對他們極為不利,只好暫時撤退了。“哼!”他重重地冷哼一聲,抬手示意其他弟子放下武器,往後退了退。
“這樣就對了。”夏淺很是滿意,架在沐劍晨的劍鬆了鬆,準備想要撤離,突然感到背後一陣發涼,扭頭一看,一把飛劍急速射過來,此刻,她要是躲開的話,飛劍會傷到沐劍晨,為了要將她就地正法,這些人還真是亂來,自家大師兄的性命難道抵不上殺死一個魔修的功名嗎?
她冷笑幾下,抬手一指,一道紅光從指尖射出來,一擊將來勢洶洶的飛劍化作一片星光,發出一陣巨大的爆炸聲。
突然,一個身影從還未散開的煙霧中飛過來,夏淺咦了一聲,原本在地上的紫發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她面前,這障眼法使得不錯,她一掌拍開沐劍晨,右手雙指穩穩地接過他的劍,離她要害之處還有幾分距離。程文想要更加深入的刺進去,運足體內的真氣,卻紋絲不動,看著眼前一張比女人還妖魅的臉,額間眉目那朵鮮豔的花鈿,絕美的唇形泛著迷人的色澤,細看面板白皙,膚若凝脂,一時讓他看了入迷,再往下看的時候,他既憤怒又羞愧的爆出口:“臥槽你大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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