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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面前的地方兵士,如閃電一般衝到了不遠處正將強弓拉至滿月的異族青年面前。

與此同時,李易山長/槍一掃,目標正是那青年肌肉緊繃的臂膀。

“!!!”感受到從身側極速掃來滿是殺意的長/槍,青年的瞳孔猛的一縮,為躲開帶著足以將他臂膀砍下力道的長/槍,他不得不撇開弓箭雙手後撤整個人向後仰去。

然而,李易山突然一用力強行改變長/槍的方向,帶著寒光的殘影一過,愣是在青年的胸口狠狠的劃出一道猙獰的血口,將他打下馬去。

“你!!”重重的從馬上摔落到地上,背部與地面狠狠撞擊加上胸口的重傷讓他忍不住噴出血來。來不及捂住傷口喘一口氣,面對冷笑著的李易山再一次掃來的長/槍,他不得不隨手抓起身邊死去計程車兵的武器抵住那槍鋒。從□□中傳遞而來的嚇人的力道震的他虎口生疼。手心中傳來一絲溼意,竟是那力道讓他的虎口開裂,流出了血。

李易山單手在馬脖上一按,從馬背上一躍而下,那笨重的戎甲絲毫沒阻礙他的行動,他手持□□衝向青年,直指其面,“阿勒塞!!”

“鏘!、、鏘!”

堅硬的鋒刃在空中幾次交接碰撞,幾乎次次要擦出火花來。

以長/槍抵持住阿勒塞手中的武器,李易山猛的一腳踹向他的腹部,乘他因這一猛力後腿之時,以手中長/槍衝刺向他。

哪知阿勒塞一手抓住刺來的長/槍,借力整個人騰空躍起,然藉以腰力直踹李易山的面門。

來不及躲開,李易山無法,只得以臂為盾擋在面前,同時持槍之手猛的一鬆縮短手與槍鋒間的距離,將槍尖向上狠狠的刺向幾乎整個人都橫過來的阿勒塞。

不得已側翻至地上的阿勒塞落地後退後幾步,“好一員猛將。”他用語調有些奇怪的漢語說著,“竟能與我對峙這麼久。”

“嗤,不過爾爾。”李易山冷嗤一聲,“若你面前的是我師父,你連一炷香都支援不下來,何以為你部族第一猛將?”

“哦?”阿勒塞挑起一邊的嘴角,很是不信的樣子,“在你們這大慶,我還沒聽說過有這樣的猛將。若真如此,不如你與你師父來我部族如何?你們定不會像如今這樣毫無人知。”

“嘖,廢話真多。”李易山一臉不屑,“我天策之士豈是爾等小小部族能夠容下的?”即便這不是大唐,我天策將士也從不是叛/敵之人!李易山緊握長*槍,以槍尖對著阿勒塞的面門,“我天策的旗幟自會有一天揮揚在這大慶之地!而你們這群宵小,將是天策府的柱基石!!”

“好!好!好!”大笑著連道三聲好,阿勒塞面露出陰狠,“那我就更不能留你了!你就帶著你的壯志去你們漢/人的陰曹地府實現吧!”說著,便一舉衝向李易山。

“說笑!!”李易山持槍之手一緊,腳往地上一蹬,向阿勒塞衝去。

完全出於阿勒塞意外的是,李易山這次竟徒手握住了他的刀鋒,不顧那鋒利的刃將手扎的鮮血直流,血肉模糊,死死的抓住讓阿勒塞無法拔開一絲一毫。就在阿勒塞驚訝之時,李易山咧嘴一笑,然後抓著刀鋒的手猛的一拔,同時迅速側身後仰。

一支充斥著力道的箭極速的擦著李易山的鼻尖射入,完全不給阿勒塞反應的時間。

阿勒塞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箭尖在眼中不斷放大。下一秒,刺骨的劇痛從他的右眼處傳遍他的全身。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他的心口處便也傳來嗜骨的痛以及那來自鐵器的陰冷——長/□□穿他的胸膛,猩紅的血液在下一個瞬間從他的胸口湧出。

長*槍一拔,來自阿勒塞的血液立刻噴湧而出,染紅了李易山的衣襟,濺上他臉頰還帶著溫熱的血,順著他的臉頰滑落而下。

冷冷的看著阿勒塞意見沒有活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