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能勞駕一宗之主如此急迫。
半晌,他戲謔道,“仙尊要找的人,並本王確實不認識。”
“不過前些日子的確有不少迷路的孩子,被送到本王這裡,你說的那人,本王命人找給你就是了。”
褚嬅眉頭緊皺,滿臉狐疑之色,心中暗自思忖:他真的會這麼輕易地就把人交出來了麼?
他緊緊盯著祁祀,眼中閃爍著警惕的光芒,似乎想要從對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破綻。
“你在耍什麼花招?”褚嬅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懷疑和戒備。
面對褚嬅的質問,祁祀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迴盪在空氣中,讓人不禁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
“哪裡敢啊,在仙尊面前,本王怎敢耍花招呢?”
“不過,本王確實有一個小小的問題,想要請教一下仙尊。”祁祀的語氣聽上去十分誠懇,但他的眼神卻透露出一種難以捉摸的狡黠。
褚嬅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用充滿敵意的目光注視著祁祀。
“你有什麼要問的?”褚嬅的聲音冷冰冰的,帶著一絲不耐。
祁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後輕聲說道:“我只是想問問仙尊,您一共收了幾位弟子呢?”
褚嬅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他不明白祁祀為什麼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並不是隨便問問而已。
他心中湧起一股煩躁情緒,回答道:“本尊座下共有六位弟子,你問這個做什麼?”
察覺到他的異樣,祁祀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只是好奇罷了。仙尊,那邊臺下站著的那位,也是您的弟子嗎?”
說著,祁祀伸手指向了某個方向。
褚嬅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先開始他還有幾分不解,祁祀好端端的茬什麼話題,然後再一看。
就看到了自己那昏迷不醒的大弟子,以及在一旁躲躲閃閃的三弟子。
……
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穿著如此奇裝異服、不倫不類。
褚嬅仙尊不禁眉頭微皺,朝著止戈的方向質問道:“止戈,還有玄錦,你們二人究竟在搞什麼名堂?為何會在此處?”
止戈心中暗叫不妙,稍作猶豫後,決定不再隱瞞,徑直走上前去,撲通一聲跪在了褚嬅面前。
“師尊息怒!弟子與大師兄混入此地,實則是為了營救六師弟。”
“救人?”褚嬅雙眸微微眯起,追問道,“救人需要這般裝扮嗎?”
止戈一時語塞,確實他本該有機會還回男裝的,但現在還是穿的一身女裝,也難怪褚嬅會覺得他們有問題。
“師尊莫怪,其中緣由頗為複雜,容弟子慢慢道來。”
……
“總而言之,我們身著此衣乃是為了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此處蒐集情報,但不幸的是,最終還是被他們察覺了。”
止戈簡明扼要地向褚嬅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雖說你們二人尚有同門之誼,知曉解救師弟,但那玄錦又是怎麼一回事?為何會突然暈厥過去?”
本來彥殊他們是準備帶走玄錦的,但祁祀這個傢伙,故意讓褚嬅的目光落到他們這邊。
要不是擔心,被褚嬅看到玄錦與自己在一處,會懷疑他與魔族有關聯,他也不會立刻閃到一邊。
聽褚嬅提起這事,止戈還有幾分疑慮,畢竟此事說起來很炸裂,褚嬅聽了後也不知道會做何反應。
於是他深思熟慮一番後,答道:“回稟師尊,此事乃鬼王所為。”
“為了打進內部,大師兄與我忍辱負重換上了女裝,結果鬼王對大師兄心生愛慕,欲與大師兄結為伴侶,然大師兄不肯,遂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