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樹的事情好說,運氣不好的確可能被北堂君蓮閃開就撞上了,可是毒呢?
到底誰下的?
“哼,誰跟她是親戚,是她不要臉搶了我二哥的!”
搶?
晨夕唇角一勾,“北堂小姐這話真是有趣了,我怎麼搶你二哥的,是讓人用繩子捆著他還是點穴了,還是拿刀駕到他脖子上了?”
北堂蔓菱瞪著大眼,“你,你就是搶的,你仗勢欺人,如果不是因為你是公主,二哥怎麼可能被皇上送你!”
晨夕把玩著手中的被子,心中長嘆,就說男人多了麻煩一樣多唄!
“那麼,我把你二哥放了怎麼樣?”
什麼?
北堂蔓菱傻愣著,半響沒有回神,放了?
赤陽公主願意放掉二哥?“哼,你一定是說謊,告訴你,少騙我了,我今日來就是跟你說一件事的!”
“什麼?”
“我要帶走水煙!”
晨夕驚訝的看著她,帶走水煙?又聽她繼續說道:“水煙有了我二哥的骨肉,我們北堂家自然要留下,說句不敬的話,公主你什麼時候才會給我二哥生孩子真是難以預料,萬一要是……所以,怎麼著也得先給我二哥留個孩子啊!”
“北堂小姐,你的話太過了!”諸葛靜澤眼中閃著怒色,這般言詞分明就是惹怒赤陽公主的,公主一惱怒,北堂家能夠得了好處嗎?
男人風流在外那很正常,可是身為公主的夫侍卻不允許如此,尤其是身為女尊國的公主夫侍,絕不容許偷腥。
對她們來說,夫侍偷腥就和夏國的女子偷男人一樣罪不可赦!
北堂蔓菱根本就不懂其中的厲害關係,她生在夏國,只清楚夏國的男尊女卑,卻不瞭解女尊國的法度。
而他卻是地地道道的涯女國長大的富家公子,諸葛家族在涯女國的根基也很穩,勢力不一般,可他還不是因為女皇的一句話就成為了赤陽公主的夫侍。
晨夕看了諸葛靜澤一眼,微微一笑,笑得很溫柔,“靜澤就是心地善良,不管什麼時候都會為對方考慮一二,可惜,北堂小姐可能不明白你的苦心哦!”
諸葛靜澤垂下頭,有些尷尬,“公主恕罪,靜澤只是想提醒北堂小姐注意說話的態度。”
北堂蔓菱冷哼一聲,憤憤不平,“什麼態度?我歷來只尊敬值得我尊重的人,她做出的那些事情哪件值得我尊重了?”
“哦?我記性好像不太好,不知道北堂小姐的記憶裡我這個涯女國的赤陽公主曾經做了那些不值得讓人尊敬的事情了?”
“哼,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見到好看的男人就想搶到身邊來供你消遣,你貪好男色,還蠻橫無理,心腸歹毒!”
晨夕嘆口氣,望著憤怒的北堂蔓菱幽幽問道:“要不要加上一條水性楊花的罪名呢?”
“本來就——”北堂蔓菱接觸到諸葛靜澤冷冽的目光心中突地一跳,有些膽怯,“反正你就是貪好男色,如果你情我願自然不管了,可是你搶了我二哥!我就要討厭你!”
討厭她?
晨夕輕輕的搖搖頭,誰討厭她又有什麼關係,她又不是她的誰,何必在意?
指尖輕點在頭上,穿過髮絲,她感覺到了柔軟,對於北堂蔓菱,她實在沒有必要在意的,北堂君蓮對赤陽公主無情,他的親人她又何必在意呢?
沉靜了好一會,氣氛顯得有些壓抑,水煙更是有些發顫,事實上她並不想去北堂家,大家族裡的人情冷暖她又不是沒有見過,只怕他們只是來氣赤陽公主的,並不是真的看中她肚子裡的孩子,北堂家族在夏國可不是一般人家,如果不是北堂君蓮遇到了赤陽公主,只怕她不可能得到北堂家族的人一個好眼色。
良久,晨夕看向水煙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