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
頭陀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說話,大師兄都搞不清楚的事。他們哪能搞得清,大師兄可是師父座下最聰明的人了,要不然也不會派他來出使慕容部。
嘎木哈想了好半天。忽然一拍腦門,道:“明白了,他們這是想借刀殺人,想借我們的手,殺掉這個四王子,如此一來,就等於是樹洛部和慕容部結下了死仇,兩個部落一開打,那個流浪王子就可以渾水摸魚了!”
一個頭陀卻提醒他道:“他們直接殺了這個四王子就可以了,不用借我們的刀殺啊!”
嘎木哈哼哼兩聲,道:“他們是想讓我們沒法和慕容部聯合,如果知道咱們大突覺支援慕容部,那樹洛部必會滅亡,他們自然也就得不到樹洛部了,水渾了卻沒魚可撈了!”
大多數的頭陀對這個分析深以為然,都不住地點頭,大讚還是大師兄想事周到,那個樹洛澤的陰謀雖然毒辣,可在大師兄面前,卻和小孩兒玩的把戲一樣了!
只有一個頭陀,疑惑地道:“那個流浪王子,是怎麼知道咱們要和慕容部聯合的事?他要是不知道,那就不可能安排下這條毒計啊!”
其餘的頭陀忽然想到,是啊,那個流浪王子怎麼知道的?只有一個頭陀,對大師兄那是絕對的崇拜,不管大師兄說什麼,那都是對的,他必須要拍馬屁叫好,如果誰要是敢質疑,那就是對大師兄不敬,他就和誰沒完!
馬屁頭陀掄起鞭子,啪地就給了那個愛質疑的頭陀一鞭子,喝道:“這個四王子都被那個樹洛澤抓住過了,有啥事他還能不知道麼,他把這個四王子扔了,不就說明對他沒有利用價值了麼,這麼簡單的道理,你竟然還不懂,當真該打!”
眾頭陀一聽這個,又再點頭,這個分析聽起來還是滿靠譜兒的!
那愛質疑的頭陀同樣大怒,可卻不敢再說什麼了,就算他質疑了大師兄,也該是大師兄打他,什麼時候輪到這個馬屁精打他了!
嘎木哈自認識破了詭計,便不再多做停留,自然也沒有必要去追楊澤了,反正慕容駿到手了,該問什麼直接問這位四王子不就行了!手一招,讓頭陀提起還在昏迷的慕容駿,他們打馬,又往慕容部趕去!
楊澤奔出一段距離,再回頭看時,頭陀們早就沒了蹤跡,他停下馬,對著付丙榮叫道:“好了,讓小公主一個人騎馬吧,你就不用當馬伕了!”
見擺脫了追敵,付丙榮心情也是大好,笑道:“遵命,說實話,我牽著馬跑,整條胳膊累得都快斷掉了!”他鬆開菜菜的馬韁,對著菜菜笑了笑!
小姑娘菜菜黑著臉,歪頭看向楊澤,很鄙夷地道:“你不救慕容王子也就罷了,怎麼還把他給扔了,這也太不講義氣了!”
楊澤笑道:“小姑娘家家的,懂什麼叫義氣!好吧,其實我就是講義氣,才讓那些頭陀抓了他走啊!”
菜菜氣道:“你又要胡說八道些什麼!”她早就知道楊澤這個人了,什麼事由他嘴裡一說出來,馬上就會變味兒,強詞奪理他是最在行的了!
果然,楊澤笑道:“我上次被頭陀們抓走過一次,我和慕容王子既然要講義氣,那麼慕容王子自然也要被頭陀抓走一次,這才叫有難同當嘛。否則只有我被抓,他還好好的,就算我不在乎,他也不好意思呀,你說是不是!”
菜菜一舉馬鞭子,氣得直想抽他,氣道:“那你被頭陀們抓走時,慕容王子還派人去救你了呢,現在你是不是也要派人去救他啊?”
楊澤一點頭,道:“嗯。你說的有道理,我確實應該派人去救他,不過這個卻不忙,他沒把我救出來,但我卻夠義氣嘛,是非要把他救出來的,所以這個嘛,我要多招集些人手,然後再去救他。這就叫做該出手時就出手,不該出手時,那就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