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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沒有,表現得很純粹,趙全禮整個寫認罪書的過程,他都沒有參予,就算以後有人要查,說是楊澤硬要趙全禮怎麼寫的,是在對齊尚書進行誣陷的理由都不會找到的!

楊澤畢竟是兩世為人,別的不行,尤其是經過現代人的薰陶,他對於人性還是很有了解的。起碼他懂得,要麼不要得罪某人,要麼就得罪到底,反正每個高官都會有敵人,得罪高官不怕,只要能和高官的敵人做朋友,那自然就有高官的敵人,去替他擺平事情,而趙全禮的認罪書,就是齊尚書最好的把柄,相信他任何的敵人,都會想要這份認罪書的。

不管以後能不能和齊尚書化干戈為玉帛,有了這個把柄,齊尚書都得對他客客氣氣,以後要是有事求到齊尚書,只需把這份認罪書一送,不信齊尚書不替他辦事!

楊澤自認做不到太腹黑,但自我保護,還是應該做的。

這回沒有等多久,趙全禮把認罪書飛快地寫完,中間只停頓了幾次。待到他寫完之時,楊澤打馬慢慢走他的近前,見認罪書上足足寫了七八百字,已經能算得上是一篇作文了,雖然上面圈圈點點的,字跡難看,但足夠用了!

楊澤命趙全禮把認罪書摺好,不許別人看到,叫兵將進屋找了一個信封,把認罪書放入信封中,用火漆封好,他放入了自己的懷中。

做完這些,楊澤問兵將們:“你們有沒有看到他寫什麼?”

兵將們一起搖頭,就連付丙榮都搖頭,他們誰也不傻,趙全禮寫認罪書時,他們都刻意地離開一些,保持距離,不去看他寫什麼,免得給自己找麻煩。

楊澤見他們都搖頭,他便點了點頭,道:“好,你們剛才都離得挺遠,沒有看到紙上寫的什麼,我是明白的。現在這份認罪書又已被封存,如此說來,上面寫的內容,只有趙全禮一個人知道了,大家都認同這點吧?”

兵將們這回趕緊點頭,付丙榮也在點頭,心中卻挺納悶的,師父幹嘛要當眾說這些?難不成就是想讓別人都知道,是要為齊尚書保密嗎?似乎沒啥好保密的,大家都知道了呀!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楊澤長長地舒了口氣,大家都知道有這份認罪書,可卻都不知道上面寫的啥,那這份認罪書才更有價值!

楊澤調轉馬頭,打馬小跑,往軍營的方向跑去,他在馬上道:“按著律法,違反宵禁之規的人,是要被重處的,尤其是在毆打了軍官之後,更是情同造反,兩罪並罰,當就地正法。但法不責眾,所以,只誅首惡便可。弟兄們,辦事吧!”

付丙榮叫道:“得令!”再次抓住了趙全禮,扯著他,便往十字路口走去。

趙全禮大叫道:“楊爺爺。姓楊的,你說過讓我寫了認罪書,就不殺我的!”

楊澤回頭看了他一眼,道:“本將軍說過這話嗎,本將軍絕對沒有說過,本將軍一直說的是要按律法辦事,在場所有的人都聽到了!”

楊澤的確沒有說過要饒了趙全禮的話,而且他剛剛又說了只誅首惡的話,也就是說別人沒事兒了。那些跪著的賭客一起都叫了起來,說楊爺爺一向按律辦事的。這事辦得好,沒人說不對!

不但那些賭客這麼叫,連趙全禮的那些手下,也跟著叫了起來,他們能不擔任何的責任,不必擔心被砍頭,當然要向著楊澤說話了,而且剛才確實是趙全禮動的手,把譚正文給打了。做老大的,這時候不替手下背黑鍋,那要什麼時候背?要是老大不肯背黑鍋,那就得他們來背了。娘啊。這黑鍋可是跟腦袋有關的,誰也背不起啊!

趙全禮被手下出賣,沒一個人幫著他說話,付丙榮又在扯他。情急之下,他再想不出別的,只好學著戲文裡的樣子。大聲叫了起來:“冤枉啊,冤枉啊,狗官要殺害善良百姓了……”

楊澤哼了聲,道:“別人說冤枉,也許還能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