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黠如她,哪裡像跟屁蟲,雷焰門的情報網組織遍及臺灣,連門縫裡也躲不過他們的偵察。追蹤他的行蹤就像吃大白菜一樣簡單,跟陳秘書打賭;不過是想知道勾引他的狐狸精有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嚇!一隻白晳粉藕般的手臂驀的拉住他的褲擺,驚嚇過度是怒火的熾旺。
“宮汝如,你究竟搞什麼鬼!”
緩緩鑽出餐車底,四肢快僵硬成木乃伊了,汝如扭扭腰,慧黠的大眼閃著欣喜,初生牛犢不怕虎,可知他現在的表情凌厲的足以教小孩哭爹喊娘,大人是破了膽。
“今天是你的生日嘛!一月六日,走了二十八個年頭,生命誠可貴,難道不該慶祝!”她討厭他的表情,好駭人!
“你——”
宮汝如轉著一雙精靈般的大眼,瞄向粉色大床,猛的截斷他的話。
“她是誰啊?”裝傻也是她的才藝之一。
“你又是誰?”宋雪妮一張冶豔的臉盡是得意,或許因為史宸風的憤怒讓她錯認眼前的小女孩毫不起眼。悉不知他的個性,如果她當真不重要,在他心底毫無重量,他豈會有情緒變化,冷麵是他慣有的表情啊!
汝如哪會聽不出她話裡的藐視,一張粉俏的臉笑得更加天真、純潔:
“我是宸宸的女朋友。”
宋雪妮僅著內衣,卻不害羞,筆直朝汝如走去,在她面前故意挺挺胸部,鄙視的瞄過她的胸部:
“活像營養不良的流浪兒,誰會看上你!”
局勢演變成兩個婦人互相較勁。一山不容兩虎,尤其兩隻都是母老虎。
“哼!只要能讓男人為之瘋狂,那就是‘好”胸部,重質不重量,是現在的精神指標,況且——“瞄了她一眼。”誰曉得你是不是人工製造?“
“你……親愛的,你看她啦!她就算是你的女朋友,怎麼可以不按照順序,分明是把你的話當成耳邊風嘛!”
汝如失算於——她不曉得她這麼會煽風點火。
史宸風的眼更加深沉,有心教人沉淪其中似的;直凌視汝如。
生平第一次,汝如被瞧得心不停的蹦跳。他似乎能透視人的靈魂。
“出去!”冷冽得教地獄結冰。
“我——”汝如還想為自己辯解。
“我說,出去!”
又是第一次,宮汝如被人踢出門,她並沒有感到傷心,反而有絲絲得意——她就曉得她挑選的未來老公與眾不同。
糟糕!那個大哺乳動物還在裡頭,這怎麼行!她正打算折回,總統套房的門又開了,這次被踢出的是宋雪妮,宮汝如竊笑的躲到轉角。
“史宸風,你以為我稀罕當你的女朋友嗎?好不就是有幾個錢,憑我宋雪妮,想當我入幕之賓的男人還怕少。哼!”挺起胸部,驕傲的像只母孔雀,嬌蠻的蛇腰一款一擺,一眼就看出不是什麼正經女孩。
史宸風視若未睹,女人哪,他料定她沒幾天又會乖乖的回來,下次又若無其事的對他撒嬌說喜歡上某種光滑璀璨的鑽石。
他並沒有鄙視女人,畢竟他也是女人生育的,只是現在——天下無不是的父母——這句話早不適用在這世界,罔顧人倫的亂倫,因為社會的進步浮出檯面,不敢說古代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人或許更加唯我獨尊,所以解脫了禮義的束縛,悲哀?抑或是值得慶幸?端看個人觀感。
看著餐著上的蛋糕,蠟燭始化淚,暈黃的光芒映著用奶油寫的字——宸宸,生日快樂。
心底的莫名騷動,莫非是絲絲感動,卻還夾雜著想狂笑的慾望,想他——堂堂跨國集團史氏總裁,多久不曾吹蠟燭、吃蛋糕,去年……他是在經濟高峰會度過生日吧!
宮汝如並沒有去敲門,她有讀心術,可知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