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隨著時代進步而不斷改變舊我(或比較願意改變舊我)的同志,由言可言帶隊,
先用一個月時間,在國內進行一次考察。然後給他們配備翻譯,用三個月時間再到
國外考察。專門考察現代企業管理制度。他還要聽言可言認真分析一下,大山子近
年來突然“衰敗”的原因究竟何在?他確信,在言可言那個誰也進不去的頭腦裡深
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庫”。
可惜啊……
“他沒得罪過人呀,也沒做過啥壞事……老天爺為什麼要這麼不待見他啊……
他沒得罪過人呀……他這一輩子啊……老天爺,你還要他咋樣……”馬揚一進言家
門,老言的老伴就向他這樣號天號地地哭訴。馬揚默默地坐了一會兒,勸慰老人節
哀,保重自己,又跟她說:“組織上一定會盡全力找到兇手,搞清真相。您也要配
合公安,提供線索,方便他們破案。”繼而對老人的生活又做了些安排,便驅車到
了市公安局。
“屍體是怎麼發現的?”未待坐穩,馬揚就發問。“一個放羊的老鄉發現的。”
市局刑偵支隊的領導答道。“可以肯定是他殺嗎?”馬揚又問。刑偵支隊的領導非
常肯定地回答:“可以認定是他殺。”馬揚沒再繼續問下去,默坐了一會兒。這時,
一種直覺不可阻擋地湧上來告訴他,老言的被殺,斷然不會是一般性質的刑事案。
老人一生本分,總取笑自己說,年輕時有那賊心,沒那賊膽。現在有那賊膽了,又
沒那個賊力了。從他身上從沒有發生過任何桃色排聞,所以,不可能是情殺。也不
可能是仇殺。老人個人的生活圈子極封閉,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