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抓我地手幹嘛?我不過拍她兩下而已,又沒有把她揍成內傷,還有這些、這些、這些,我拍的這兩下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不過就是被蚊子叮了兩下而已咩。”
這,這位姐姐。你說話就說話好了。能不能不要戳我的傷口?雖然還倔強的閉著眼偽裝自己還暈倒,但佳期還是明顯的感覺到那個女子按過的地方又有小股的血泉噴了出來。
“嘖,你擺那什麼臉給我看啊?罪魁禍首又不是我,你還是好好檢討下自己吧,身為我座下的第一獵手,居然連頭山豬都搞這麼久才搞定?而且還把你自己地馬子弄成這副破爛相,唉,我勸你還是早早兒離她越遠越好,免得以後還有這一類地事件她又傷的七彩斑斕呢。”
什麼?誰地馬子?太久沒聽到這麼現代的詞兒。佳期愣了好一會兒神才聽明白剛才那說話女子的意思。房裡應該還有一個人。那個嬌滴滴的女子聲音就是一直在跟那個人說話,但是他們說的話內容好像又跟她有關係。不過到底是什麼關係,饒是佳期想破頭也不能從她的三言兩語裡領悟出來。可佳期能夠肯定的是,在她的記憶裡,從來沒有聽過一個這麼造作、這麼像是鼻竇炎發作的女性聲音。
“好了好了,我公務很繁忙的,既然你在這裡的使命已經達成了,那你是想跟我回去呢還是繼續在這裡把剩下的假期過完?我這人一向說話算話,說給你多長的假期肯定讓你休息夠的。”
聽不清被問到那人說了句什麼,只聽到那個女子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嗯,好吧,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不過你不要忘記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如果她這一世還想不起來,那你們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瓜葛了。可話又說話回來,她要是想起來,對她而言也未嘗是一件好事,她是凡人,而你……”她沒有說下去,佳期的心裡卻像是貓抓一樣心癢難耐的想知道後邊是什麼。
“行行行,我不說了,你別用那種死氣沉沉的眼睛瞪我。走了,回去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和損失我會跟上邊一一討要獎勵和賠償的。你不用擔心她,我已經寫好劇本了,她鐵定沒事兒的。”話音漸行漸遠,像是說話的人正在**的離開,佳期匆忙的睜開眼想叫他們帶上自己一起走,但還沒來得及張嘴,不意卻感到身下突來一陣劇烈的晃動,然後剛能視物的眼睛就眼睜睜的看著一大根橫樑直直的衝她砸了下來……
慶光寺在上元節當晚被霹靂石轟掉了大半邊禪院,只有前邊的大殿和幾個偏殿得以倖存。所幸爆炸最先是從位於最裡邊地客房開始的。寺裡的僧人們聽到爆炸聲都跑了出來,所以沒有出現大規模的人員傷亡;而不幸的是,客房正正住了兩位嬌客,一位是郡守大人的愛妻,一位是全國首富衛家地少奶奶,現在爆炸案發生後。郡守夫人不知所蹤下落不明,而衛家少奶奶被人從廢墟里挖出來也只剩下半口氣了。
郡守大人對於自己愛妻不知所蹤一事差點急瘋掉,佳期剛被人抬出來他就衝上前去抓著佳期的肩膀狂吼著詢問之前發生了什麼事,絲毫沒有顧及佳期屬於垂危重傷者且正在深度昏迷中。
衛銘在接到通報的第一時間就趕到了慶光寺,衛央本來已經睡下了。可是聽到菲菲驚慌失措的來找小棠說起慶光寺遇襲的事情,他立即從床上一躍而起,連外袍都來不及穿就要往外跑,最後還是被小棠、菲菲和寶妮三人死死拉住他才沒有去成,氣得他差點把房裡地東西砸個精光。(嗯嗯。生氣摔東西不是好習慣哦,小朋友們千萬不要模仿
衛銘到了現場一看心就吊到了嗓子眼下不去了,那一排位於爆炸正中間的禪房幾乎全部被炸成了碎片,這人要是在裡邊的話……想到這裡,衛銘只覺得手腳冰涼、頭皮一陣一陣的發麻。
一個正在清理現場的小沙彌看到了衛銘,趕緊走上前來雙手合十對他說:“衛先生,您可來了。郡守大人和主持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