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李二和李恪是父子爺們,就憑一本書能斷定李恪造反?
“王老,你莫要著急!朝堂之上,長孫無忌,太子和魏王都對李恪厭惡不已,何況我得意弟子白玉樓還是太子幕僚,只要這三人摻和到案子裡,你覺得他們會為李恪說話麼?”
孔穎達樓謀深算地說道:“就算陛下想要赦免李恪,但有這三人在,他也不能當事情沒發生過啊,嘿嘿!”
“可他們三人怎能知道呢?太子殿下在宮內倒是好說,司空大人和魏王可不是啊!”
“放心,我早就放出訊息給他們了,現在李恪這案子還想告御狀?他已經把事情鬧大了!”
孔穎達心思陰沉地說道:“他想為那些賤民出頭,那我就收買幾個賤民反口咬他,看他如何狡辯!”
司空府上,長孫衝興奮地對著父親說道:“父親!那李恪現在被一眾儒生狀告謀逆,您不上朝聽聽陛下斷案麼?順便給李恪美言幾句,讓他死翹翹啊!”
長孫無忌喝了一口油茶,忍受著那股子羶味,不悅地說道:“衝兒,我且考你!陛下在儒生和李恪間,會偏向誰?”
“那還用問?當然是李恪了,好歹也是他兒子!”長孫衝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連你都知道陛下的意思,那我為什麼要去觸黴頭呢?幫那些酸儒說話,會得罪陛下;幫李恪說話,爹心中不悅!你記住一句話,就能保住長孫家長盛不衰!”
長孫衝躬身行禮道:“求父親教我!”
“多多揣摩陛下的心思,做陛下想做的事情,就會得到恩寵!”
盧國公府內,程咬金和兒子程處默正在練功,老程的大斧一共只有三招,但是學會了就受用無盡。
“處默啊!《西遊釋厄傳》,你聽到哪裡了?怎麼不給老子講呢?”程咬金休息的時候拿出一碗酒直接灌了下去。
“爹!每次您讓我練功到那麼晚,孩兒根本就搶不到聽雨樓的門票啊,那票價才四文錢,普通百姓也可去得呢!”
程處默有些埋怨地說道,但一看老爹吹鬍子瞪眼,他立刻低頭不語。
“以後我準你提前半個時辰去聽雨樓!”
一聽老程嘴鬆,程處默大呼:“老爹英明!”
“老爺,不好了!吳王吳王大人被人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