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得懂。”
蘇永笑道:“她也聰明。她明明聽得懂,卻知道在什麼時候裝作不清楚,在什麼時候顯露出一點聰明來……這名女子的心術,或許比她的武力更為可怕。”明明聽得懂,卻偏要弄紙筆來一點點書寫交流。那名女子可謂做的滴水不漏。
“那她是否能出來跟今天這個異象又有什麼關聯?”洪老頭皺眉問道。
“她雖然不能去那個終年有陽光照耀的什麼百花山去找那匹四翼飛行鷹馬,但能出來還是可以做很多事。”蘇永沉思著緩緩說道:“也許能觸發一些我們未知的東西,給她的計劃予以幫助。”
“你是說,這次的天降異象跟那名女子有關?”洪老頭道。
蘇永肯定的道:“絕對有關係。既然雲上那個‘東西’與海神大人氣息如此相像,自然跟這個自稱海神妹妹的女子脫離不了關係。這片大地上可能還存在著一個我們不瞭解的古怪陣法,一旦引發可以發揮巨大的威勢。至於雲上的那個東西,或許是海神以前的形象,只是被儲存在這個陣法之內。”
在他後世裡,就有全息立體成像這種玩意,焉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類似的古怪玩意,把這個海神大人生前的威武形象儲存下來,並且藉助雲層光線投影等因素與手段,給目擊者造成巨大的震撼。
“那這個肆字標誌,就是這個陣法的引發點了。”血清風心有餘悸的看著壁面上的那個古文道。
蘇永苦笑道:“正是,卻是被我無意觸發了引來一場虛驚。”那雲上的身影雖然有一股巨大的威壓,他們卻感覺不到要對自己不利的聲息,並沒有什麼殺傷力。
那種威壓雖然遠比笑忘書的氣勢還要龐大驚人,卻又完全不同。因為它是沒有能動性的,只是一味的運用光影變幻,於沉默中擾亂你的心神。
蘇永看著悠悠醒轉的蒲先生,低嘆道:“兩位切勿小看那名女子。恐怕我們要找歷史學家瞭解海神的生平,甚至會找到這塊巖壁,最後引發陣法這些事情,全都被她考慮到了。”他冷笑一聲接道:“如果我所料不差,剛才我們記下的文字,或許就與尋找百花山有關。”
那名女子曾經告訴他,百花山周圍冰封千里,唯有那一處獨佔蒼穹上一縷暖陽,終年不散。這個描述跟剛才的天象也有些類似,只是大地環境有些差異罷了。
洪老頭終於點了點頭:“你說她夜晚出來,就是為了瞭解目前地面上的形勢,以方便自己操控?”
血清風這時也已想到,不由吃驚道:“難道她連我們會找上這個蒲先生了解巖壁這些細節都能想到?”如果是這樣,那這名女子也太可怕了吧?
蘇永搖搖頭,笑著看了看現在正一臉迷惘的黑臉蒲先生:“她可能對這位蒲先生會有所瞭解,但蒲先生對海神很不感冒,當然不會是她的說客。這塊巖壁極高很引人注目,蒲先生找來此處也不奇怪。不過我想這塊巖壁能夠屹立千年不倒,卻不是因為它材質堅硬,而是因為它是這個陣法的觸發點。”
他嘆口氣道:“或許那女子在陵墓中這麼多年,不時還會在夜晚出來,極力維持著這個陣法柱石不倒,以尋找能夠幫助她取回血/精碎片的人。”
這是一份多麼可貴的信念。為了亡兄而守護千年,維持著陣法柱石不倒,固執的尋求著一個渺茫的希望。
血清風也嘆了口氣:“她直接跟我們說清楚怎麼去百花山不就行了,何苦弄這麼多玄虛出來?”洪元霸也深以為然。
蘇永卻搖頭道:“人性有個劣根,就是不願意相信別人的說辭,而相信自己的親眼所見……如果是自己親眼看見異象得到的線索,說服力無疑要強得多了。”
眾人點點頭。
血清風又道:“她搞這麼多手段,豈非也證明了海神大人不是什麼善類。”這就是所謂醜人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