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往外走。
張秋生走路向來都快,話沒說完人已到了第二進的過道。韓哥的兩個跟班跟上來拉他,意思是要慢慢談。
憑這兩個跟班的身手想拉住張秋生?他們差得不是一點半點。張秋生身子晃了兩晃就讓過他們伸過來的爪子。腳步不停人已過了第二進的院子,來到第一進的過道。
按道理,跟班們這時應當能看出張秋生不是普通人了。可是這兩個傻貨明顯是白痴,兩人相互望了一眼,然後同時一個箭步向張秋生追去。
張秋生身子還是晃了兩晃,人已來到大門旁邊。兩個跟班惱羞成怒,大吼一聲同時向張秋生撲去,大有非將這小子抓住不可的架式。
張秋生嘆口氣,一手抓住一人將他們摔出大門。回頭對此時還在第二進過道的韓哥說:“姓韓的,你這就不地道了。我同意讓姚阿滿翻本,但你卻想用這些爛房子來賭我的好房子。你玩的不是賭,是硬吃硬搶!是吧?那你來吃吃看搶搶看。”
韓哥快步上前,連聲說:“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秋生翻翻眼皮說,那你是怎麼個意思?韓哥沒說他是什麼意思,卻莫明其妙地問道:“少爺爸媽是插隊知青?”
媽媽確實是當過插隊知青。張秋生再次翻眼皮,嗯那,知青的孩子就該你欺負?韓哥客客氣氣地說:“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看你的樣子像,就隨便問問。那麼,你爸媽是哪個區的?”
明白了。申洋很有些小市民喜歡欺負外地人,我如果是外地人他們就要想辦法欺了再說。如果是本地人,他們就不敢,怕我家裡人來報復。張秋生不怕事,但也不惹事。
張秋生說:“我外婆是寧安的,爺爺是皇甫的。怎麼了?想打到我家去?”nǎinǎi家原來的店就是開在皇甫,後來躲rì本鬼子回了老家,再後來繼續躲鬼子到了麒林。而外婆家的房子落實政策後還給了她,到現在還住在寧安。
哦,大家都是申洋人嘛,什麼都好說。韓哥說:“就按十分之一的價賭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的房子爛,面積小,還零碎八腦。沒什麼價值,除了傻-逼才和你賭。
你不會是怕了吧,故意推三阻四?我按十二分之一與你賭,這行了吧!韓哥無論如何也要與張秋生賭一把。看張秋生還是不情不願,乾乾脆脆地說:“我是看在小梅份上才與你賭。我早就想著有一天將小梅抱床上去。可惜一直被別人霸著。現在有機會了,我一定要搶過來。房子我倒無所謂。”
姚阿滿在一旁幫腔:“阿拉看這樣也行了,按十二分之一算不吃虧。儂將最後一進封起來,再將中間院牆打通就很好住的了。前面那一間做門房,或出租也是可以賺錢的。”
好吧,你們要死我也不攔著。為一個女人花這麼大本錢值麼?張秋生對姚阿滿說:“這是最後一次,再也不準拉別人來找我賭。”
好的,好的。別人也沒哪個有這麼大本錢。
幾個人又來到街口。姚阿滿說:“這次我先猜。”
張秋生不等姚阿滿開口猜就說:“你先猜也行,但必須我也能與你猜一樣的。猜得一樣算平局,我們可以重新來過。”
那剛才我是與你反著來的。張秋生扁扁嘴說:“那是你自己這樣說的,我沒反對而已。你要傻-逼我管不著。我哪知道你們是不是事先準備好了,故意將自己的車開過來讓我猜?”
不會的,哪能呢。張秋生卻堅持他的意見:“我們這叫防患於未然,談好了上床。讓規矩來管人,而不能讓人管規矩。別想著做套讓我鑽。”
小兄弟jīng明啊。好吧,就依你的。
結果是當然是意料之中,沒什麼好說的。可韓哥不服啊!看來他也是有錢人,又心心念念地想著小梅。又拿了兩次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