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計算了音樂家身上的各個弱點,骨頭的脆弱部位,然後計算了我若是在哪幾個地方擊打輸送力道,在他體內的力道會使他的全身粉碎性骨折。
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兩個節點同時受力,力道在某個關鍵的位置受力後爆炸向周圍擴散,因為要考慮到攻擊時間,攻擊力度,攻擊部位乃至攻擊角度,即使是兩擊就有幾百種可能結果。
如果是剛才的九擊的話,根據不同打法的互相作用就誕生了幾百萬種不同結果。
而我的羅盤的力量就是找到這幾百萬種結果中能給予塞巴斯蒂安最大殺傷的結果,一瞬間全力提升速度和爆發力去執行自己的想法,從而將他全身骨碎暴斃而死。
所以這個計算一下子讓羅盤大耗能的運轉了起來,從而我的大腦也揹負了前所未有的負擔。
這一擊之後,我便強制被這種疲憊解除了二度覺醒狀態,甚至連第二人格都因為疲憊難以維持了。
怕是難以再戰鬥了,很困,很想睡覺。
“啪,啪,啪。。。。。。”
忽然,我的瞳孔一縮,身後響起了空靈而奇怪的掌聲。
吃力的回頭,抬起疲憊的眼眸,教父,克爾蘇加德站在我身後的不遠處。
他穿著黑色的西裝,脫去了黑色的手套,拍著手,和藹而慈祥的看著我笑著。
“精彩,太精彩了,果然,您沒有超出我的預料,將那垃圾殺死了。”
教父好像理所當然的對我這麼說道,看也不看塞巴斯蒂安的屍體一眼。
而我則是充滿忌憚,吃力的顫抖著身體站起身,隨時準備迎戰他。
我忘了他。
殺了音樂家並沒有完事,我還有他要對付。
比音樂家塞巴斯蒂安更強的存在,屹立在黑幫界頂峰的男人。
這傢伙剛才說的如果看出我是他所信仰的神,就會臣服於我吧?那麼現在到底是。。。。。。。
“喂,克爾蘇加德,我已經殺死了音樂家,現在可以證明我就是你認為的神了吧。”
我微微笑著這麼對他如此說道,有些虛張聲勢的意味。
不管怎樣,我都不可能打過他了。
失去羅盤的力量前我的觀測清晰的告訴我,他是我目前遇到過的對手的最強。
比暗月第一高手雪傲天和底牌盡出的皇甫燮都要強。
在全盛狀態下能否與他敵對我都沒自信,別說是現在這個疲憊到快要睡著的身體了。
既然不能與他戰,就要想辦法讓他降服。
那麼,我到底是不是他所認為的神,能夠得到他的降服呢?
——“不得不說,我在看您擊殺了塞巴斯蒂安之後,更加的迷茫了。”
克爾蘇加德有些疑惑的這麼看著我說道。
嗯?
我微微一愣。
“您確實在剛才展現出了超凡的力量,甚至我敢肯定這力量遠遠不是您的終點,但是。。。。。。。”
克爾蘇加德有些猶豫不決的將語氣一頓。
“但是,根據傳說判定,您不是傳說中的“神”,就是傳說中的“守護者”,您的眼神,我無法去斷言。”
克爾蘇加德這麼對我說道,看得出此時他是確實的在糾結。
“您的眼神,戰鬥方式和氣質表現像極了“真神”,但是最後一瞬您殺敵的神情和我隱隱約約看到的一個羅盤又像極了“守護者”。”
教父用有些悲哀而不解的神情對我這麼說道。
什麼神?什麼守護者?
我突然愣住了,可以看出父母在聽到他口中這兩個名詞也很驚訝而猶疑。
這個世界真的有“神”的存在嗎?
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