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囈患櫻�弊畔臬h和王波的面,又不好“發作”,只好深深的垂下頭去,案几下的玉手狠狠地掐了蕭睿一把。
蕭玥苦笑的撇過頭去,自己弟弟跟未來弟媳婦的打情罵俏和輕憐蜜意,她早已見怪不怪了,只好裝作看不見。而王波更是嘿嘿一笑,舉杯飲酒掩飾了過去。
“子長,酒坊這半年多盈利頗多,已經在洛陽城裡開設了幾處分號了。前些日子,孫公讓從益州回來,又帶人去了長安,說是要在長安開設分號,不知……”王波岔開話去。
蕭睿點了點頭,“姐夫,這事兒我知道。長安帝都,乃我大唐商貿中心,萬國來朝之地,我們酒坊要想做大,必須要在長安立足。”
“孫公讓也是一個很可靠的人,酒坊盈利每月一結算,便將你該得的那一份利錢換成隆力錢莊的飛票送給你姐姐,時下你姐可成了你蕭家的戶部尚書了,嘿嘿——子長,連我都不清楚你姐到底給你存了多少錢了——前幾天,我無意中問了一句,還讓你姐老大不願意,說那是蕭家的錢,不許我動一文。”王波哈哈一笑。
“姐,何必這麼見外呢?我們是一家人,錢再多,也比不上我們一家人的親情。再說了,姐夫為酒坊捨棄太多,就連祖業都關了——這樣,姐,你把我那一份利錢取一半劃歸王家名下。”蕭睿想起姐姐姐夫對自己的諸多好處和關愛,非常真誠的望著自己嫵媚的姐姐。
蕭玥眼圈一紅,心裡感到非常的欣慰,自己不長進的弟弟終於長大成人了。她性子雖然溫和,但做事卻很有原則,該王家得的她一文也不會少要,但不該王家得的,她一文也不肯多拿,哪怕是自己弟弟的錢。她也知道,自己弟弟絕非是客套,說的都是真心話。
瞪了王波一眼,她柔聲道,“子長,你少聽你姐夫瞎咧咧。他們王家那個破酒肆一年才能賺幾文錢?他在酒坊裡替你做事,孫公讓每月都給他50貫錢的工錢——你沒看他現在燒包的從裡到外全是綢緞,手裡還裝模作樣地拿把扇子裝斯文,就差再去青坊喝喝花酒尋花問柳了。”
蕭睿啞然一笑,掃了一眼王波身上從頭到尾那一身嶄新的行頭,間或還有一股子庸俗的香粉氣息傳過。王波尷尬的搓了搓手,小聲道,“這都是孫公讓說的——說我現在是酒坊的大管事,好歹手底下也有幾百號人,說穿得要華麗一些……去跟洛陽各酒坊的東主打交道,也省得丟了子長和酒坊的面子——阿玥,我這是……我哪敢去那種地方啊……你要是不喜歡,我換了就是……”
當著小舅子的面被媳婦“揭穿”,王波有些又足無措,言語間也有些慌亂。
蕭玥噗嗤一笑,“好了啦,你這個榆木腦袋,跟你說著玩呢,沒勁。”
“姐夫是老實人,姐,你就別再欺負姐夫了。”蕭睿搖了搖頭,嘿嘿笑道,“姐夫,你什麼都好,就是回到家裡來怕媳婦,這點不好。”
“怕老婆不好嗎?”蕭玥眼睛一瞪,“省得他在外邊勾三搭四!”
王波連連告饒,“娘子啊娘子,我哪裡敢哦。”
……
……
蕭睿沒有料到,短短大半年的時間,洛陽酒徒酒坊在孫公讓和王波的齊心運作下,居然賺下來海量的利潤。當在書房裡,蕭玥神神秘秘的從一個檀木匣子裡取出一摞摞的起碼有上千貫的飛票時,蕭睿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果再加上益州酒徒酒坊的盈利——天哪,這該是一筆多麼巨大的財富。而且,這財富還在持續不斷的聚集中。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年,蕭家就會成為大唐首屈一指的豪富之家。
蕭睿雖然不是愛財之人,但一下子變成洛陽城裡數一數二的大財主,他還真有些適應不過來。繼而,其實也有些興奮和喜悅。有了錢而不喜歡,那純屬虛偽。
“子長,咱們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