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竟然沒有發現我進來。
“姐,”我叫了一聲,把她嚇了一跳,笑著和我打了聲招呼,接著示意服務員上菜。
煎牛排的香氣鑽進我的鼻孔裡,我真的有點餓了。牛排煎得顏色不怎麼樣,但味道卻不錯。
半杯紅酒下肚,許姐的臉上又佈滿紅暈,她看了我一眼說:“找我有事嗎?”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她,許姐想了一下說:“我以前也在一家廣告公司上過幾天班,知道一點這方面的知識。你先要給自己定位,是偏重於廣告創意,還是廣告設計。”
我一點都不懂,頭痛!
許姐繼續說:“還要招些核心人才,沒有實力很難在這方面立足啊。首先要了解這個行業的行業定性和廣告本質,其次要了解公司的分類、結構及業務流程,還要熟悉崗位的具體職能和廣告業務的核心工作;最後是公關能力,這方面你雖然有一定的經驗,但隔行如隔山,還得重新學習。”
說得句句在理,我不住地點著頭。
“在別人眼中,老闆是能夠獨立承擔風險並且富有創意的偶像。職員是替老闆打工的,只要老闆聘用了你,一般是旱澇保收的,幾乎是零風險;而老闆是替自己打工,不管你賺不賺錢,眼睛一睜就得用錢,你要為僱員的薪資發愁、為水電費發愁、為房租發愁、為稅費發愁、為業務發愁等等。另外你的工作較以前更長、更沒有規律,你將享受不到有薪假期,甚至連法定假日也從此在你的字典裡消失,你所付出的勞動是你以前的幾倍或者幾十倍。”許姐又說:“當你離開公司創業時,你一人獨立支撐,是否有足夠的心裡去應對?你的顧客、合作伙伴、投資者隨時都可以離你而去,會令你的生活不堪重負。做為老闆,你有絕對的決策權,鮮有人對你的決策提出挑戰,這就要求你學會規避風險,遠離誘惑。”
考慮的真縝密,由衷地佩服。
許姐說:“小桐,不是潑你的冷水,是希望你有足夠的思想準備。聽別人說當老闆後連言行都要謹小慎微,一個老闆很難把他的個人生活與商業活動分離開來。如果得罪一個人,他詆譭的不僅僅是你這個人,甚至是你的公司。”
從飯店出來,許姐挽著我的胳膊在街上慢慢地走著,外面冷風刺骨,路上除了我們,幾乎沒有行人,一道道車燈的光線不斷由遠及近,從我們身邊呼嘯而過。許姐用雙手摟住雙肩,哆哆嗦嗦地說:“好冷!去我那兒吧?”
我點點頭。
關上門,也不開燈,我們之間再也不需要浪費語言,感受著來自許姐的幽香和柔軟的迎合,我們相擁相抱地來到臥室。
緊緊吻著她的臉頰、鼻子、下巴,許姐明顯剋制的粗重鼻息帶著濃重馨香直衝入我的耳鼻,似滿足又似*。我剖解著她的衣服,一隻手在她那兩顆顫然欲滴的球體上輕輕撫摸著,感受著來自她的堅挺。
許姐的呼吸由柔細變成呻吟,她將充滿蠱惑的手伸進我的腹下,盈盈一握,覆蓋要害的靈巧手指讓我震顫不已,身體的熱流在她緩慢而*的撫摸下漸漸沸騰。
很自然地進入那片水草叢生地,被一團柔軟包裹著,很滑,很溫暖。
“姐,我要開始了。”我在她耳邊小聲說。
許姐閉著眼睛在我耳邊吻了一下,點頭同意。
我慢慢律動著,由慢到快,猛地撞擊她身體的脆弱,掀起了一陣狂風暴雨式的掠奪,倆人隨著節奏一起起落,共同追逐著極致欲仙的快樂。
將體內的精華全部注入許姐的體內後,倆人久久地抱在一起不願意動彈。
廣告公司的前期準備活動並不像我預想中的那麼簡單,在偏僻的商務樓租了最頂層的四間房。然後去工商局,先去取了個號,等了快一個小時,終於輪到我了,視窗的工作人員說必須先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