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知錯了。”二夫人理虧,除了承認錯誤也不敢頂撞老夫人。
“現在還搭上一個翠雲!你將翠雲埋在那邊五年,現在卻還給了人家!你看看你能耐的!”老夫人斜睨著二夫人,怒火遲遲不消。
正在這時,找媽媽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老夫人,人來了。”
老夫人停止數落二夫人,眼底閃過一抹陰冷。
“你們先去裡屋等著,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出來。”
“是,老夫人。”
“是,祖母。”
二夫人和令狐平雪雖然好奇是誰這大清早的過來,但老夫人吩咐了,二人都是乖乖的進了內室等待。
不一會,找媽媽領著一個老太太走了進來。二夫人透過窗欞縫隙看出去,見那老太太竟是禮部侍郎薛釗的母親,二夫人不由一驚。
“母親,怎麼回事?”令狐平雪壓低了聲音在二夫人耳邊問著。
這老太太她也見過一次,她怎麼來了?難道是薛家對侯府有所懷疑了?他們知道白玉是母親的人了?想到這裡,令狐平雪暗暗的為母親捏一把汗。
二夫人也是提心吊膽的看著,豎起了耳朵聽著老夫人和薛家老夫人對話。
可是見薛家老太太和老夫人之間氣氛融洽,不像是知道了什麼的樣子,二夫人才隱隱放心。
薛家老太太只坐了一會就起身走了,臨了說了句拜託老夫人有心之類的話,聽的二夫人和令狐平雪雲裡霧裡的不明白。
這薛家老太太跟老夫人不過是寒暄家常,可如果只是拉家常怎麼可能大清早的過來,況且薛家才死了人,這老太太不在家待著跑出來作何?
薛家老太太走了,老夫人讓找媽媽帶二夫人和令狐平雪出來。
“坐吧。”老夫人語氣仍舊冷冷的,二夫人不敢大意,坐下後,小心翼翼的問道,
“老夫人,薛家老太太為何一大早的過來?是不是因為薛雅梅的事情?”
老夫人斜睨了二夫人一眼,冷哼一聲,
“如果是的話,你還有命坐在這裡嗎?在未央宮殺人,殺的還是朝廷官員的女兒!你這是拿整個侯府賭你自個的痛快!”老夫人此話一出,二夫人佯裝一臉慚愧的低下頭。
“老夫人,之前的確是兒媳考慮不周,當時只想著快點除掉那丫頭,而且媳婦也想過了,就算令狐滿月殺人了,也不會連累侯府的,因為她才剛過回到侯府不到一個月,大不了全部責任都推給賀家,是不是?”
二夫人的歹毒用心可見一斑。
如果真的是令狐滿月在未央宮殺人,那麼太后勢必會怪罪侯府上下,到時候二夫人就說令狐滿月才回來,一直都是在賀家教導,侯府本欲將這個女兒過繼出去,是賀家最後毀約才造成今天的局面,到時候把令狐滿月推出去了,毫無根基的賀家就只有打掉牙往肚子裡咽的份兒了。
“哼!結果呢?不還是被那丫頭得逞了!現在她的翅膀可是越來越硬了!再看看你!”
老夫人至今還沒消氣,現在是怎麼看二夫人怎麼都不舒服。
“老夫人說的是,千錯萬錯都是媳婦的錯,誰能想到那小縣城回來的臭丫頭如此能耐。媳婦小看她了。”
聽母親如此說,令狐平雪不屑的撇撇嘴,什麼小看她了?土包子就是土包子!這幾次不過是僥倖而已!
“你們可知,薛家老太太並不是禮部侍郎的親生母親,所以——”老夫人品了一口茶,慢騰騰的放下白玉杯子,一句話點亮了二夫人眼睛。
“老夫人,這麼說——薛雅梅也不是她親孫女了?”
“正是。”老夫人點點頭。
莫名的,二夫人鬆了一口氣。可是想一想,這跟薛家老太太來找老夫人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