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起,卻明顯的貌合神離。爾若如此在意太子,而太子卻對她不冷不熱的話,那麼想在爾若身上找到突破,自然是最有效地法子了。
“五哥,我剛才已經敬過太子和太子妃了,現在敬你和五嫂。”
林南徳煞有其事的舉著酒杯來到滿月和林冬曜面前,看向林冬曜的表情完全一副討好的小臉。
“老八,你今兒倒是活躍的很,剛才你五哥他們進來之前,你還嚷嚷著不知多久才能成親,你這孩子倒是一點也不像你母妃那般恬靜無爭的性子。”
太后不禁笑著揶揄林南徳。
林南徳鬼鬼一笑,朗聲道,
“皇奶奶,孫兒只是好奇五哥婚後是如何跟五嫂相處的,想聽五哥說說唄。”
“你這孩子,什麼事也是你這個年紀能聽的,到你的位子上乖乖坐好了。”
林南徳的話換來太后的嗔怒,其他妃嬪則是掩嘴偷笑。
安妃見滿月與林冬曜坐在一起並不生疏,雖然還不到恩愛甜蜜的地步,但是以令狐滿月的性子來說,能如此安然的坐在東曜身邊,二人之間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
滿月對面,林冬合與一旁的丁菊茗看似是相處融洽,可丁菊茗心中明白,林冬合自始至終就沒看上自己,如今她成了正妃,林冬合更加不甘心。
而她又何嘗甘心留在林冬合身邊?
她寧可做太子身邊的一個妾!
“殿下,您喝了很多酒了,不如喝一杯解酒湯吧。”
爾若將解酒湯放在林簡面前,舉手投足與婚前大不相同,多了賢淑文靜。
“嗯,放下吧。”林簡點點頭,雖然沒拒絕爾若,可解酒湯放在那裡,他卻沒碰一下。
對面坐著的滿月和林冬曜,給他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感覺。
午宴剛過,太后帶著一眾妃嬪到御花園賞花,皇上帶著林簡和林冬曜去了御書房,太后體恤滿月一大早就準備進宮,准許她不必陪著,在未央宮等待林冬曜即可。
爾若則是去了西域王那裡。
——
從大婚當天當現在,不過短短三天時間,對於爾若來說卻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父女倆一見面,看到爾若憔悴蒼白的面容,西域王已經明白了一切。
撲通一聲,爾若跪在了地上。
“父王,以前是女兒不懂事,不聽父王教誨,一次又一次的惹出禍端,女兒現在終於懂了,若想從另一個女人手裡搶走我喜歡的男人,就要變得比那個女人強大,公主的身份和父王的寵愛女兒不能用一輩子,父王更不可能永遠都在女兒身邊,女兒知錯了!今後一定謹言慎行小心行事,不再令父王擔心。”
爾若一番話,說的西域王眼眶溼潤。
可爾若卻在過去三天中,流光了所有眼淚。
“來,起來吧。你能懸崖勒馬父王已經滿足了,父王只有你這麼一個女兒,如今見你終於懂得這宮中生存的道理,父王頓感欣慰,今後,父王還要跟著你享福呢。”
西域王說著,扶起了爾若。
他也不問過去三天究竟發生了什麼,自己女兒的脾氣他最是瞭解,能讓她幡然醒悟痛下決心的就只有太子的決絕。
既然爾若不說,他也就不多問。
“父王放心,女兒今後不會再輕易招惹令狐滿月,短時間內無論太子態度如何,女兒都會規規矩矩,女兒吃過虧——身體上的,心裡頭的,所以女兒不會重蹈覆轍。”
爾若眸子定定的落在西域王臉上,可眼底卻是放空的狀態。
她現在不是真的能放下太子,而是不敢去碰,她已經碰了個頭破血流,在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之前,她一定會等!
爾若在西域王這邊坐了一會就起身離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