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建樹,誰知——又是令狐滿月!
“王妃,我們——獻醜了。”
現在輪到二夫人騎虎難下了。
之前是她和令狐平雪給令狐泉下套,藉著老夫人的名號在此展示,而今卻是——
即便令狐平雪稍後的表演萬無一失,但因為有之前滿月的話,又有眾人的議論,這效果已經遠遠不如預期了。
只怕會關注的人也就只有林冉了。
一面大鼓,五面小鼓都被抬了上來,令狐平雪在大鼓鼓面上翩翩起舞,舞姿驚豔動人,一看就知,令狐平雪為了今日費了多少心血和心思,只可惜——被滿月搶先了一步。
如果沒有滿月之前的揭穿,令狐平雪今天這一舞,的確是具備驚豔眾人的效果。
鼓聲時快時慢,令狐平雪在鼓面旋轉跳躍,腳尖如雨點一般落在鼓面上,隨著鼓聲翩翩起舞。
底下眾人看過之後,眼中雖有驚豔,更多則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
二夫人坐在那裡,說不出的尷尬和彆扭,旋即目光冷冷的瞪向滿月,卻見滿月正與令狐泉低聲說著什麼,令狐泉微微點頭,對滿月明顯高看一等。
滿月對面,林簡和林東曜並排坐著,二人如平常宮宴一般,推杯換盞,相談融洽。
可這注定只是表面。
“五弟這麼晚才來?被人還是被事耽誤了。”林簡衝林東曜舉起酒杯,旋即一飲而盡。
侍衛蘇康見此,雖然擔心,但還是給林簡添滿酒。
太子殿下飲酒一向很有數,但今晚卻有些過了,已經有了三分醉意。
一身白衣的林東曜今晚格外顯眼,平時他都是以神色錦袍示人,偶爾換上白衣,翩翩風度不輸林簡。
“不管是人還是事,都已經解決了。”林東曜說話間,似有似無的朝滿月的方向看去,見她正神情淡然的看著令狐平雪跳舞,唇角不由勾起一抹清淺弧度,不似微笑,倒像是更深一層的探尋。
林簡看到了林東曜的這個眼神,卻視而不見。
“我看只是暫時解決了,五弟不要高興的太早。”林簡話中有話,語氣也變得蕭瑟深沉。
林東曜目光從滿月身上移開,淡淡的掃了一眼大殿中央跳舞的令狐平雪,旋即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酒杯放下,正好與滿月看過來的視線撞在一起,林東曜迎上滿月視線,薄唇輕啟,淡淡道,
“年政,你去告訴令狐滿月,讓她放心,本殿下喝的不是酒。”
“是,殿下。”年政瞭然,閃身到了令狐滿月身邊。
他身上有刀傷,令狐滿月是知道的,上藥之後一段時間內是不能飲酒的,雖然滿月剛才看過來的眼神未必是那個意思,但林東曜卻是故意如此說。
他與林簡之間,在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遮掩的必要。
年政在滿月耳邊低語了幾句,滿月皺了下眉頭,淡淡道,
“五殿下天賦異稟,喝與不喝與我無關?”
林簡懂唇語,滿月此話一出,林簡不由得勾唇笑出聲來,
“天賦異稟?她這可不是在稱讚五弟。”
“她也不曾稱讚過其他人。”林東曜淡淡開口,語氣卻是薄涼冰冷的。這其他人自然就包括林簡。
年政回到林東曜身邊,將滿月的話告訴他。
林東曜眸光垂下,盯著手中白玉酒杯,沉默不語。
一旁的林簡再次喝光杯中酒,面頰有些發紅,眼神也散發微醺光芒。
林東曜故意穿一身白衣出場,其實就是對他的挑釁,林東曜很可能已經知道是他派人暗中行刺,包括之前刺殺林東合的事情,林東曜很可能也知道了!
林東曜今晚出現,並不全是為了令狐滿月,他究竟還有其他別的什麼目的,林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