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能給她們自信。她其實真的什麼也不懂,她其實真的沒有好好學習過,她其實真的不介意穿越……
遠處梳妝的桌子上那張畫成符咒的舞臺設計圖,此刻正嘲笑般的看著她。難道這就是那逃也逃不掉的穿越定律嗎?她不知道?
站在鏡子前面理了理那衣袍處的褶皺,程凌素的臉上揚起了堅定的笑容。“這一個多月的努力就看今天晚上了。”裝過身,看著那一副書生裝扮的秋花。
“嗯。”褪去濃妝的她失去了一份嬌豔,卻多出一份俊俏和素雅。她輕搖摺扇,帶出陣陣書卷氣息。
“好了嗎?”素煙焦急的闖了進來,看著還是一臉素顏的程凌素不禁皺起了眉頭。“你怎麼還沒有化好妝啊。”今晚上的爆棚是她所預料不及的。
“呵呵。”程凌素毫不在意的坐在了梳妝桌前,抬手為自己那紅潤的臉頰覆上些薄粉,使它顯得異常的蒼白。
“我可還沒見過你這般著急的樣子。”秋花打趣的對著她拋了一媚眼。
“你放心好了。”程凌素自信的看向她。這幾個月來,她所放出去的畫像皆是秋花她們的素顏畫像,再加上一些朦朧飄渺的感覺上去。讓那些平常看慣了女子濃妝豔抹的男人怎會不去注意,又怎會不感興趣呢?
“可……”還沒等素煙的話說出口,春月便帶著那四姐妹走了進來。
“凌姐姐,你看我們這樣可好。”四姐妹都穿著一襲大紅的衣袍,畫著秋花那一貫的濃妝。
程凌素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她們一番,伸手拿起桌上的剪刀走向她們。
嘶!她剪去了那一襲拖地的長擺。
嘶!一支輕紗遮住的玉璧露了出來。
“這樣好多了。”放下剪刀她點了點頭,“把你們的妝卸了,讓臉色越白越好,然後留下紅唇就好。”
四姐妹有些呆愣的看著程凌素,“我們這樣不好嗎?”
“不是不好,只是外面的那些人看多了你們這樣的人,換一種裝扮或許更好。”其實她真的不懂這些,但是她知道是人都對新鮮的事物感興趣。
“我這樣可好。”看著在鏡子前忙碌的四姐妹,春月柔柔的開口問道。
她抱著一把古琴,一襲碧綠色的衣袍襯托出她那不施粉黛的肌膚越發的白希紅潤,晶瑩的眼朦此刻正滿是柔情的看著她。
“嗯。”程凌素微微點了點頭,其實她也想把春月的衣飾做些縮短的改變的,但是今天晚上她是為了那遠在沙場的丈夫而歌的,所以這一卻她都沒辦法去要求。
“好了好了,你們快些,我先出去應付著。”說著素煙便大步的向門外走去。
“對了,今晚上你們就只有一場舞蹈哦。”程凌素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啊!”四姐妹的臉上興奮之情一掃而空,“難道我們唱的好不好嗎?”她們不滿的抱怨著。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哦。”程凌素討好的看著她們,“你們要知道物以稀為貴的道理。”
“哦。”四姐妹悶悶的應著。
“怎麼,還不高興呢?”程凌素無奈的看著她們輕輕的嘆了口氣,要知道她們為了唱好那歌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明晚就將是你們四姐妹的獨秀。”安排本就是這樣的,可只能怪自己當初太過忙碌了,忘記了和她們說清楚。
“明晚還會有這麼多人嗎?”四姐妹的語氣聽起來還是悶悶的。
“當然,我可以保證。”程凌素自信的看著她們,“要知道今晚我們的歌都是比較安靜的,這氣氛的活躍還要靠你們的舞蹈才行。”
“嗯,好。”笑容又從新回到了四姐妹的臉上,雖然她們不太確定今晚的熱鬧是否是曇花一現,也不太確定失去今晚,她們是否還能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登臺。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