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吞聲,只想息事寧人,但此刻,那個罪大惡極的始作俑者,居然還敢跑到她的面前來耀武揚威,這讓她如何能忍的了?
老天爺簡直是不開眼,為什麼不打個雷劈死那對母女?!
舒嫻的雙眸血紅,食指直指向蘇煙,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人,跟你媽是一路貨色!還沒結婚就敢跟男人同居,影片傳的漫天,居然還有臉出門?!你、你簡直是無恥,淫‘賤!”
揭開她的真面目
蘇煙的牙咬的嘎嘣直響,不顧卓曜在身後的阻攔,猛地跨前一步,用完全不輸於她的氣勢,譏誚的笑道,“像舒女士這樣有——故——事的人,都敢在白日裡出門,我還有什麼可怕的?”
她畢竟不是舒嫻,要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舒嫻曾被人強‘暴,委實是困難了些。
但即使是這樣,卓茂山的臉上還是極快的閃過了一絲凌厲,然而,下一刻,他便察覺到不對了。
難道嫻嫻的意思是……
仔細的打量了下蘇煙,他馬上便是一怔。
那些八卦新聞他原是沒興趣的,但事關卓家的聲望,他也粗粗的掃了下那篇所謂‘同居門’的報道。
這會兒經舒嫻提醒,他馬上便認出了蘇煙,皺眉道,“原來是你?”
安撫的拍拍舒嫻的肩膀,卓茂山的臉上盡是冷漠,“蘇小姐,我想有句話我一定要跟你說明白了。”
“卓家雖然不是什麼名門望族,但也是要臉面的。像蘇小姐這樣滿身新聞的人,不論是斐然還是卓曜,我們都消受不起。”
“滿身新聞?”蘇煙憋了一肚子的火,嘲諷的勾了下嘴角,“你這是在怨我給你們家抹黑了嗎?那你又知不知道,這場醜聞的策劃者,其實就是你身邊的女人!”
如果說剛才她還有一絲要和舒嫻和解的意思,那現在已經完全被舒嫻那一巴掌給打沒了。
想要魚死網破是嗎?
好,她成全舒嫻!
卓茂山輕哼一聲,臉上幾乎寫著兩個大大的字——荒謬。
嫻嫻是個溫婉大方的名門閨秀,怎麼會做這種事?
蘇煙揚眉,“怎麼?不信是嗎?”
低頭開啟包包,從裡面掏出了一個袋子,直接塞到了卓茂山的懷裡。
“這裡面有原始錄影的剪下帶,有尊夫人跟這個影像社的通話記錄單,還有很多很多你想不到的東西。”
“為了將我置於死地,她不惜賠上你們卓家的名譽,嘖嘖,真是了不得啊。”
看著卓茂山驚愕瞪大的雙眼,蘇煙痛快的笑了下,收回了手,加重語氣道,“這……可是鐵、證、如、山。”
蘇煙的言之鑿鑿,還有手裡的一大堆的證物,實在由不得卓茂山不動搖。
他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沉,呼吸有些艱難,緩緩低下頭看向臂彎裡的妻子,眸子裡有不可置信、有失望,還有些……隱隱的期待。
他希望舒嫻能一口否決蘇煙的話。他無法面對,跟自己同床共枕了二十年的妻子,竟是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的殘酷事實。
然而,舒嫻給他的回答,只有心虛的別開了眼。
卓茂山的心,終於徹底掉下了無底深淵,聲音裡帶上了自己都未覺察出的沉重與顫抖。
“嫻嫻,她說的……都是真的?”他轉過身,面對著舒嫻,緊緊的握住她的肩膀,不允許她逃避。
舒嫻沉默,但在卓茂山從未有過的質問語氣下,眼圈卻已經紅了。
卓茂山臉上的慍色更甚,手下的力道不禁也加重了。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處心積慮的去害一個小姑娘?!”
肩膀上的疼,漸漸有些無法忍受,心更在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