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便到了,兩個女孩相擁道別,差點哭了鼻子。一直到飛機降落香港,蘇煙的心情才稍好了些。
卓曜生恐夜長夢多,趁著蘇煙還迷糊著呢,就把她弄到婚姻登記處簽了字。
捧著那新鮮出爐的結婚證,蘇煙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已徹底脫離了花季少女的行列,走入黃臉婆的大部隊了。
她咬緊牙,小臉蛋不知是憋的還是氣的,總之是漲的通紅。
“卓曜!你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她將那個小本子,用力丟到笑的彷彿偷了腥的貓一樣的男人身上,憤憤的喊道,“沒有鮮花,沒有鑽戒,沒有求婚,你、你……”
卓曜看她真生氣了,趕忙過去哄道,“有有,都有,這些我們回桐城慢慢辦,好不好?”
蘇煙一愣,遲疑著問:“回桐城……結婚?”
“嗯。”卓曜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
他攬著她,走在灑滿陽光的柏油馬路上,輕輕說道,“我要讓所有認識你的人都知道,你風風光光的嫁了我卓曜。”
那樣長的一段路,男人始終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走在靠外的一側,手緊緊的搭在她的肩上,似是隨時準備將她摟進懷中,為她阻擋一切風雨。
偶爾,有三五行人自他們身邊走過,都會不自覺回過頭去,用欣羨的眼神看著這一對璧人。
只因在他們的周圍,環繞著一股幾乎引人沉溺的濃烈氣息。那種氣息,叫做幸福。
外面的野花卓曜不採~
一個月後,卓曜在杜、陸兩家的鼎力支援下,以香港卓氏為依託,收購原桐城總公司曜遠集團,創下了小魚吃掉母魚的商界奇談。
同年五月,卓曜在重返卓氏大樓,再度登上董事長寶座的時候,鄭重宣佈本公司的實際大股東乃是他的未婚妻蘇煙,而他,只任總經理職務。
愛美人不愛江山,一時間,蘇煙之名傳遍桐城上流名媛交際圈,多少女人為之側目,多少閨秀暗自欣羨。
依舊是君悅酒店,依舊是奢華到令人驚豔的結婚典禮,而新娘卻換了一位。
蘇煙穿著一襲由Plat首席設計師親自執筆設計的露肩鏤紋婚紗,挽著卓曜的手,笑的甜美非常。一百零八顆上等珍珠點綴在裙襬下,隨著步履的移動,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女孩兒玲瓏的曲線被極好的勾勒出來,清純與性感完美的結合,無疑是今天最美的女人。
卓曜自出來後,臉色一直就不大好,終於,在敬酒敬到第三桌的時候,忍無可忍的撂下酒杯,拉著新娘直奔休息間,留下一眾賓客面面相覷。
蘇煙被他像拽動物一樣的硬扯到屋裡,偏還不好當眾發怒,心裡早憋了一肚子的火。這會兒一進裡屋,立馬憤憤的甩開了他的手,怒道,“卓曜,你又在抽什麼瘋?!”
卓曜卻看也不看她一眼,轉頭就去找造型師,“去把卓太太的披肩拿過來,好好的把她包上,別讓她的肩膀露出一點來,明白嗎?”
他的神色漸冷,嘴角緊抿著,顯然是在極力壓抑著。
化妝師並造型師等一干人,都不自覺的感到後背發寒。
自從卓曜以雷霆手段,直接挑戰卓茂山的權威,將秦若萱、卓遠趕下位,結果自己還毫髮無損以後,業界便暗地給他取名為閻羅煞。他們這些小人物,可不敢惹著他。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低下頭,惟恐被卓曜的怒氣波及時,一個外型甜美的小姑娘,一雙眼睛卻亮的嚇人。這個女孩便是雅蔓。
雅蔓今天是央求姐姐帶她來的,二十歲的女孩兒,正是愛做夢的年紀。看著如此豪華的典禮,克數驚人的鑽戒,冷漠中又透著無上優雅的新郎,難免動了心。
聽說,這卓曜可是個花花大少,事業又是如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