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種如泣如訴的眼神,淚漣漣的看著卓曜。
卓曜卻懶得再跟她廢話。他徑自從衣架上取下披肩,走到沙發邊,再自然不過的單膝跪地,親自為蘇煙繫好帶子。看蘇煙還彆扭的不想穿,他握上她的手,柔聲哄道,“煙兒,就忍一下好不好?我馬上叫子傑去調大廳的溫度,一定不會熱的。”
他愛憐的撫上蘇煙圓潤光‘裸的香肩,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裡,竟奇異的帶了些可憐,“我不想讓他們看到你……”
看著這樣的卓曜,蘇煙說不出一個‘不’字來,她認輸的低下頭,應道,“好了,好了,隨你吧。”
卓曜的唇邊頓時漾出一朵笑來,燦若春日暖陽。他吻吻蘇煙的唇角,繾綣而寵溺的說:“乖。”
攬著她的肩膀便要往外走,卻在將要拉開門的一瞬停了下來,回過頭,淡淡的說道,“對了,還有,記得稱呼她為卓太太。”
沒有指名道姓,卻明顯是在對雅蔓說。
咻地一下拉開門,陸子傑冷不防的差點栽倒在地,卓曜卻好像一點都不意外似的,一手拄著門框,挑挑眉問:“戲看夠了沒?看夠了就快去幹活,熱著你嫂子了,我可跟你沒完。”
陸子傑偷聽被當場抓包,原本有些訕訕的,可一聽卓曜後頭的話,立刻撇撇嘴,不忿的說:“我一總經理是幹那個的嗎?什麼叫娶了媳婦忘了弟,我今兒個算是見識了。”
“滾吧。”卓耀笑著踢了他一下,“就你廢話多。”
陸子傑嗤了一聲,轉頭便朝外走,不料卻一頭撞上了剛到場的陸銘遠身上。
陸銘遠後退一步,蹙緊眉,不悅的說:“做什麼,慌慌張張的。”
陸子傑跟自家這個威嚴的大哥卻不敢頂嘴,一溜煙兒就跑了。
一見陸銘遠,卓曜也收起了方才玩笑的面孔。他低聲對蘇煙交代了句,便將陸銘遠讓到了招待室。
“陸大哥,我一直欠您一聲謝謝。”坐定後,卓曜親自為自己和陸銘遠倒上酒,舉起杯子道。
陸銘遠淡淡的一笑,身子靠向沙發背,卻不肯接那酒,“哎,別亂謝,我可沒做過什麼。”
卓曜垂下眸子,淡淡的笑了笑。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想不通其中的彎彎道道?
艾倫與他萍水相逢,為什麼會那麼熱心的為他去找證據?
陸子傑在陸家幾乎沒有絲毫實權,這次又緣何能拿出那麼多錢來,助他收回桐城總公司?
這一切,大概都離不開陸銘遠在背後的支援。
不過,卓曜也理解,像陸銘遠這種人,的確是不能在明面上偏袒任何一家,也不能公然得罪任何一家的。
他不再提謝字,只端起杯子向陸銘遠示意,“陸大哥,我敬你。”
陸銘遠這才笑了,從善如流的接過酒杯,與他輕輕一碰。
兩隻透亮的高腳杯盛著琥珀色的液體,在頂上水晶燈的照射下,散發著粼粼的光波。
一切盡在不言中。
“碰!”的一聲,門突然被人從外猛地推開!
一個穿著燕尾服的服務生,滿身都是酒漬,慌里慌張的說道,“卓、卓先生,不好了!外面有個孕婦,跟新娘子打起來了!”
給臉不要臉 。。。
卓曜和陸銘遠匆匆趕了出來,一看大廳內的情況,卓曜的臉色立馬就黑了。這哪裡是新娘子跟人打起來了,這明明就是新娘子在捱打嘛!
秦若萱挺著她那接近八個月的大肚子,瘋了一般的拼命去踢打蘇煙。蘇煙幾次想要還手,但看著她的肚子,實在是打不下去,唯有不斷的躲閃著後退。
卓曜幾步走上去,一把扯住了秦若萱的手,“你鬧夠了沒有?!”那一聲喝,簡直就像剛從冰窖裡鎮過似的,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