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不會像這樣一聲不吭的直接找到侯府來。
直到看到穿著便裝的含月公主,鳳止歌才有了幾分恍然大悟。
“公主言重了,公主乃是金枝玉葉,若是連公主都無法解決的事,臣女恐怕也難以幫到公主。”鳳止歌淡淡地道,不過在含月公主面帶失望時,她又話鋒一轉,“不過,公主不妨先把事情說一說,若是能幫得上忙的,臣女絕不推辭。”
鳳止歌對含月公主的觀感並不差,否則她也不會說上這麼一番相當於應下幫忙之請的話了。
含月公主眼中閃過感激,不過她到底站在高處慣了,即使心中感激也不知道要如何表達,所以乾脆只將此事記在心裡,留待以後鳳止歌有需要了再從旁幫上一把。
“是這樣的……”
含月公主忙將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含月公主的請求,鳳止歌卻不由鳳眼微揚。
能讓含月公主親口說出“幫忙”二字的事,居然只是讓鳳止歌帶她去參加一個京中小武官的夫人的壽宴。
若只是普通的壽宴,以含月公主的身份。她若是開口說要去祝壽,只怕那一家都得高興瘋了,可不是誰都有機會與皇家搭上關係的,更別提是皇上的掌上明珠親自來參加壽宴呢。
可問題也來了,既然只是個小武官的夫人的壽宴,含月公主這金尊玉貴的身份,為何不惜求到鳳止歌頭上,也一定要去參加呢。
想到皇室那些複雜的官司,鳳止歌大概能猜到什麼了。
含月公主被鳳止歌這瞭然的目光一看,心裡不自覺的便有幾分難堪。不過這次。她無論如何也是要去見一見那人的。
若不是皇兄與那人長得有幾分相似,含月公主怕自己貿然前去更會惹來有心人將皇兄與那人聯絡在一起,她早就衝上門去質問那人了,又何需特意找了那人夫人的壽宴這個機會尋鳳止歌帶她前去。
一想到自己的母妃在宮裡過的是如老尼一般清苦的日子。而那人不僅娶了妻。如今還大張旗鼓的為他夫人辦生辰宴。含月公主眼中便不由現出幾分憤慨來。
鳳止歌見狀搖了搖頭,含月公主不想以本來身份去參加壽宴,就是不想引人注目。可以她現在的心態,只怕真到了時候,不一定能壓住心裡的火。
“公主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又何需急於這一時?若是因為一時不憤而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只怕公主這些年的忍耐都算是做了無用功。”鳳止歌道。
含月公主聞言一怔,然後深吸一口氣,倒也冷靜了下來。
她看向鳳止歌,“鳳小姐,這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多謝你能出手相助。”
鳳止歌含笑不語。
送走了含月公主,鳳止歌獨自一人坐於房中,倒是想起了許久之前的事。
如今的太子趙載存和含月公主都並非趙天南親生子女,這件事,早在她醒來之後第一次聽李嬤嬤提起皇室子嗣問題時,便已經知道了。
原因無他,只因鳳止歌早就知曉,在百姓們眼中英明神武一手締造了大武朝江山的皇帝趙天南,其實根本就不可能有子嗣。
二十幾年前,在寒素身死的那個晚上,寒素接過趙天南遞過來的酒杯時,卻敏銳的聞到了那酒里加了不該有的東西。
所以,寒素趁著替趙天南摘去落在髮間的梅葉時,悄然將她與趙天南面前的酒杯換了過來。
卻沒想到,擺在趙天南面前的那杯酒裡,陰差陽錯的被趙幼君下了劇毒。
所以那一夜,不僅寒素失去了生命,已經成為天子的趙天南,也失去了做父親的可能。
沒錯,趙天南遞過去的那杯酒裡,加了前朝很有名也很歹毒的絕育藥。
那藥物十分霸道,只要沾上一定份量,這輩子便再也沒有了為人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