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都沒有眼前這個女子漂亮,一半都沒有。不說男人不敢盯著她看,就是女人也不敢仰視她,覺得看多了是對女神的褻瀆。
也有人認出這個女子似乎來過馬驛鎮,有點面熟,但又覺得不像,只是在心裡猜測著。
看到眾人的表現,張恆德又是得意更是酸楚,他在心裡狠狠地罵著馬修德和自己,感覺自己是一頭蠢豬,這麼好的尤物自己不能享用不說,還得乖乖地給人家送上門■男人做到這個份上真是奇恥大辱,比過去妓院裡拿皮條的龜公還不如,龜公至少還能從嫖客哪裡得點小費,可自己把柴燦燦送過來能得到什麼?最多是郭拙誠一句不再追究的口頭承諾,這還是最好的結果,也許這小子根本不領情,依然不依不饒。
他似乎忘記了自己曾經安排人想要對方的命、設計陷害對方。
張恆德抬頭看了看郭拙誠所在的樓層,眼裡全是怒火,恨不得將整棟大樓燒為灰燼,將郭拙誠那個小王八蛋燒得連他祖宗都不認得。
但是,理想是豐滿的而現實卻是骨感的,張恆德心裡再氣憤,也不得不強裝笑臉,帶著柴燦燦等人朝郭拙誠的辦公室走去。
郭拙誠對外面的情況一無所知,他正在跟很早就趕到了鎮政府的吳家哥倆說話,朱彩虹則小心翼翼地在一邊為他們泡茶。
郭拙誠說道:“……,俗話窮則變變則通,就這幾畝地,不說發家致富,就是你們家裡的幾個大漢吃飯都夠嗆,哪裡還有女人願意嫁給你們兄弟?嫁過去就是受苦。……”
正在聽郭拙誠說話的吳家哥倆倒沒什麼,一個武功高強的鎮黨委書記,是他們不可仰視的存在,無論他說什麼,他們都得認真地聽著,而且心裡很感動。
只有旁邊的朱彩虹卻有點奇怪:“郭書記今天是怎麼啦,怎麼婆婆媽媽地說這些?你讓吳放軍他們做事,吩咐就是,用得著說這麼多?我怎麼覺得他現在純粹是在拖時間。……,他讓他們做什麼事?為什麼不就在身邊喊人,難道這裡的人敢不做?難道這裡的人做不好?現在搶著為你做事的人絕對可以排一公里長的隊伍。”
泡完茶,朱彩虹小心翼翼離開了書記辦公室並輕輕地將門帶攏,但沒有幾秒鐘,朱彩虹臉色灰敗地走了進來,急切地說道:“郭書記,縣公安局張恆德來了!他帶著一個……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你……”
說話間,朱彩虹的眼裡閃過一絲失望和哀怨,目光大膽地盯著郭拙誠。
郭拙誠噓了一口氣,似乎完成了一件大事似地說道:“來了?好!”說著,他對吳放軍兩兄弟快速地說道,“我喊你們的目的,就是請你們兄弟倆幫我在鄉下收購野蘋果,有多少收購多少,收購的價格是多少由你們定,但我以五分錢一斤的價格從你們手裡收夠,在鎮政府這邊交貨。我不要壞的,無論是凍壞的還是摔壞的、壓壞的都不要。聽明白了?”
“啊——”無論是吳家兄弟還是心裡酸酸的朱彩虹,都忍不住驚撥出聲。
吳放軍的弟弟更是脫口說道:“郭書記,你收購那玩意幹什麼?又不能吃又不能放多久,還五分錢一斤?我聽說學姓蘿蔔、白菜才一分五,最多二分錢一斤。五分錢一斤是不是太貴了。早知道你要的話,我們兄弟今天早晨就可以上山為你摘幾百斤來,不要錢。”
郭拙誠說道:“我有大用,也要的很多。而且,你們還要讓鄉親們照看好這些野果樹,誰有本事栽種出能結更多果實的野蘋果樹,你給我找來,或者你們兄弟把手藝學到手,到時候我有安排。好了,這裡是五十元,算我給你們的定金,你們馬上回去收購。”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鈔票,當場點了五張給吳放軍,“想不想熬出頭,想不想發家致富,我就看你們有多大能能耐,看你們收購的本事,回去吧!”
吳放軍兄弟倆半信半疑,如捧寶貝似地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