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派出所所長的話無疑直接證明了他剛才所說的話都是有事實根據的,另一方面也為他承擔了所有責任,將來即使有問題,也是派出所所長搞錯了,與他這個領導無關。
接著,副市長又問道:“那你跟孫師長彙報一下,那個年輕人為什麼要行兇呢?”
李興仁有點鬱悶地看了副市長一眼,尷尬地說道:“報告各位領導,因為我們還沒有來得及訊問嫌疑人,我們現在還不完全明白他行兇的動機。”
見副市長眼裡閃過一絲不滿,李興仁心裡很是委屈,也覺得這個副市長有點不近人情,人家都為你承擔了所有責任,你還這麼一個勁地逼迫我。
他將救助的目光投向市公安局局長,再投向分局局長。
分局局長裝著沒看見地低下頭。
市局局長給了他一個鼓勵地眼神,說道:“你就把你心裡想的……你的推斷說一說也行。”
李興仁說道:“雖然我們還沒有訊問行兇者,但我們已經詢問了今天隨同他一起在酒店裡吃飯的人,從外圍了解了一下情況,基本上能猜測出他行兇的動機。”
副市長笑著說道:“你看你,在這麼多領導面前講謙虛幹什麼?既然你們瞭解了情況,那就說說情況,怎麼說不完全明白行兇的動機呢?”
他的話將李興仁說的“基本上”、“猜測”幾個詞一下給吞掉了,好像其作案動機已經完全清楚了似的。
李興仁只好硬著頭皮說道:“今天他們有十來人在一個叫康莊的年輕人召集下,一起在酒店裡聚餐。開始的時候大家對這個行兇者並不熟悉,是孫師長的女兒孫雪帶過來的,但相互介紹後,年輕人的關係就融洽起來。我們詢問的幾個年輕人都說這個姓郭的年輕人不錯,很穩重又有氣質,不少人很樂意跟他談話,……”
話還沒有說完,餘帥波的母親湯玉秀就譏諷地說道:“哼,還不是假惺惺的,虛偽得很。他有狗屁氣質?也就是善於偽裝而已。一個jing衛員再也氣質也高貴不到哪裡去,也只有某些人才將這種兇惡之徒看成寶貝,哼!”
說著,她不滿地瞥了孫一先一眼,但見孫一先鐵青著臉,嚇得不敢再說話。
孫一先甕聲甕氣地說道:“他不是我的jing衛員,也不是我女兒的jing衛員。我還不……”
餘紀綱也感覺自己的老婆太過分,如果任由自己的老婆繼續這麼刺激對方,對方即使有退讓的意願也不會退讓了。
雖然自己是師級幹部,但畢竟是企業,跟一個野戰主力師師長的權力沒法比,自己也是因為現在軍工廠企業效益好,地方zhengfu有求於自己,所以自己現在敢和對方這麼叫板。
但是,真要動用關係的話,自己這個廠長還真不夠人家瞧的。自己能夠在廠裡一言九鼎,而他不但能在師裡說一不二,就是在軍方大佬那裡也有相當大的話語權,要知道全中國也沒有多少野戰師,如果惹火了他,他到那些大佬那裡說幾句話,很可能就把自己的職位給擼了,到時候自己哭都沒地方哭,一下從天堂墜入地獄。
而自己想要擼對方師長的職位,只能在夢裡想想而已。
這就是兩人的區別。
而且,他還知道李興仁這個所長是站自己這一邊,他現在之所以“誇獎”那個行兇的人,肯定是有深意,他不會推翻自己的立場反過來幫助別人。
想到這裡,餘紀綱連忙打斷孫一先的話說道:“孫師長,你是赫赫有名的主力師師長,就別跟一個娘們計較了。”說著,他轉頭對妻子呵斥道,“你給我閉嘴!現在給我出去,這裡的會議你沒有資格參加!”
湯玉秀一愣,雖然心裡明白丈夫的意思,但她也是有臉面的人,哪裡願意就此離開,她努力擠出笑容,說道:“我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