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還是面臨巨大的誘惑與危險,都能做到心靜如水,泰然處之,這才是君子,這才是賢才。現在大事已經發生,我們著急是沒有用滴,更不能倉促做出決定,必須多謀而後動。……,墨三,你說呢?”
顧祝同的屁股剛剛粘著椅子,聞聲連忙站起來,立正後說道:“校長教訓得是。”
蔣芥石揮了揮手,說道:“坐,坐,這不是教訓,是探討。……,辭修,說說你的想法吧。”
“是!”陳誠早就在等待,聞聲立馬彈了起來,幾步走到地圖前,有條不紊地說道,“校長,學生先從軍事上說起。自今年十月以來,校長揮軍指揮我數十萬虎賁一舉摧毀了共匪盤踞的江西老巢,盪滌了當地的共匪勢力,這份赫赫戰功天下皆知。特別是湘江之役更是共匪魂飛魄散、潰不成軍,十不留二。可以說,以共匪整體而言,他們是徹底失敗了。他們現在四處流竄,雖然逃脫了在湘鄂邊境覆沒的結局,但他們逃跑到貴州、四川並不能得到補充,也不能得到喘息。
目前出現在江西的這股共匪雖然氣焰囂張,其實是一群烏合之眾組成,匪首郭拙誠根本就是無名之輩。他們殺回江西的目的無非就是一個:聲東擊西,吸引我軍的注意力,讓我軍掉轉頭來對付他們,從而減輕共匪首腦朱毛壓力之目的。如果我們就此從前線調集重軍來進行圍剿這股共匪,就正中了共匪首腦的詭計,會給流竄到窮鄉僻壤的共匪主力以喘息之機,他們就可能因此坐大。
分析共匪的成長曆程,匪首毛潤東在他們中間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除掉毛,共匪等於就除去了腦袋,就是身體再強壯也不過是一個傻子而已,隨時可以輕易消滅。而只要有毛潤東的存在,他們就很可能死灰復燃。
在此緊要時刻,卑職認為不能避重就輕,不能自亂陣腳,應該鍥而不捨地繼續追殺紅軍主力,將朱毛斬殺。只要這樣,我們才能一勞永逸。這股突然出現的紅軍只是疥彙��玻��切├潛誹喲艿暮煬�攀切母勾蠡肌�
目前我們的主力在追剿共匪主力,江西這邊兵力不足,即使有主力也在贛粵邊境地區圍剿項英、陳毅之殘部,他們也處於關鍵時機,不宜輕易撤防。一旦他們鬆動,很可能導致整個江西糜爛,匪區重新成為赤色一片。
為此,卑職建議我們以不變應萬變,採取收縮防守、重點布放的戰略,只堅守幾處大城市,切斷向匪區輸送武器、糧食。現在已經是冬季,糧食早就收穫歸倉,地裡沒有了任何可以取食的東西,而匪區經過這麼久的戰事早就缺糧,只要我們不向其輸送糧食,不賣任何東西給他們,共匪就勢必與民爭糧,就勢必要四處搶劫,我們完全可以守株待兔,利用我們的工事、城牆將他們逐步消滅。”
陳誠誇誇其談,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實際上他這是在幫蔣芥石穩定人心。因為郭拙誠這支部隊突然出現,完全打亂了蔣芥石的軍事部署。蔣芥石現在方寸大亂,無兵可調,只要調動某處大軍,就勢必造成該處漏洞百出,可謂牽一髮而動全身,應該說牽一髮而亂全身。
眼看就要取得的大好結果會因此而毀於一旦,蔣芥石急了!此時的他不但需要一個處置辦法,更需要一個安慰自己的藉口,一個堵塞外界輿論的理由。
到位的幾個人都是聰明人,即使是湯恩伯也認為在這種情況下調集重兵進攻的可能姓很低,江西這邊根本無兵可調,防守才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之前湯恩伯之所以說出親自率兵消滅這股紅軍,是一種軍人的血姓使然,也是一種表達對蔣芥石忠心的方式。
在陳誠說他的方略時,蔣芥石已經徹底地冷靜下來。
等陳誠說完,他說道:“諸位仁兄,黨國的剿匪大業就要成功的時刻,突然冒出這股共匪,確實有讓我等措手不及的感覺。是的,這股共匪窮兇極惡,給我中央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