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母女三人供養得很好。但是,她想要的卻不只是這些,她想成為南太太,生下他的孩子,得到他全部的愛。
她一直後悔當初嫁給松濤,她不知道自己怎會蠢到愛的人明明是諾奇,卻嫁給瘋狂愛她的松濤。
她壓抑住心中的憤怒,儘可能表現出識大體的賢淑貌。“是哪家的小姐?”
她愈是這樣,他愈心疼,捧起她梨花帶淚的美麗臉龐,他熱情的吻著她的唇。
山上空氣微寒,冷冽的空氣卻無法平息他此刻想要她的慾望。
她握住他的一隻手,拉他撫摸她的胸脯。“天?!我要你,你就要結婚了,我卻不能控制想要你的渴望。”
南諾奇高興的笑了,馬翠樺一向是個在床上很放得開的女人。她的手不斷在他的下腹摩挲,他的喉嚨深處發出沙啞的申吟聲。他把她推倒在地上,開始用舌頭伺候她,她尖叫出聲,她就是喜歡他要她的方式,野蠻、狂野、有力。
她要諾奇難忘她的身體,她在心裡微笑著。即使他娶了別人,她也要他的身體和慾望將永遠不屬於另一個女人。她不斷的挑逗他,心裡只有一個目的,要讓他在此刻做慾望的奴隸。
很快地,他們赤裸相纏,狂熱地吻著彼此。她緊緊地抱住他,吸吮他的舌尖,以各種方式取悅他。
“求求你!”她反而是先被征服的那個人,沉浸在rou體的快感之中。
南諾奇繃緊下巴,他一向經驗老道,自制力一流,他看著身下已迷失在愛慾中的馬翠樺,豐滿高聳的胸脯上下劇烈地起伏著。他一直以自己在激|情之中仍能讓靈魂置身事外而自豪,他懷疑世上可有女人能讓他在Xing愛裡失控。
他們下榻的旅館可觀賞阿里山的美景,隔音裝置更是一流,不論馬翠樺如何?南諾奇的撫弄而申吟,或喊叫出高chao的歡愉,都能被阻隔於塵囂之外。
他的手指不斷地摩挲她的女性柔軟處,輕聲低吟:“喜歡嗎?”
她的眼眸微張,螓首微往後仰,嘴唇性感而溼潤,呼吸變快,興奮已被撩起。
“我……快要不行了……哦……諾奇,你簡直太神奇了。”
他?自己戴上安全套後才用力地戳入她體內,這個勇猛的舉動,令她情不自禁地在瞬間達到高chao。而他並沒有她的狂潮。總是如此,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情形,女人先他到達情慾的高chao對他而言是很尋常的事。
???
太陽斜斜地掛在天際,一掃近日來的陰霾。南諾奇摟著剛在情潮裡顫抖、無助狂喊的馬翠樺,他語氣低沉地說:“我這一生狂放不羈、我行我素,唯獨無法忤逆我的母親,她身子虛,禁不住打擊,我們南家六兄弟之所以將近十年未見,就是為了要護著母親的病體。”
馬翠樺點點頭,像只溫馴的小貓。她當然溫馴□,南諾奇滿足了她感官世界裡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微的感受,讓她尚未與他分離,就已經開始害相思了。
南氏家族的詛咒,她聽南諾奇提過,坦白說她頗不以為然,不過她一向很識時務,不會當著他的面評論,反正不論他娶的女人是誰,她馬翠樺都有自信能將對方比下去。
“怎麼不說話?”突地,他放開她,托起她的下顎,定定地看著她。女人的嬌媚在她身上全找得到,尤其是她那一雙如夢似幻的鳳眼。
“我怕你有了新人忘舊人。”
南諾奇微笑,由喉間道出承諾:“你和兩個丫頭的生活,不會因為我結婚而打折扣。”
得到這樣的保證,馬翠樺立刻放下心頭的千斤大石。但她仍假意地說:“我才不是為了你的錢哩!我問的是你的愛,你會一直愛我嗎?”
“其實,我不太懂得什麼是愛,更不知道多年前松濤曾傾注在你身上的瘋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