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想法抓出來丟掉的樣子,花鳩笑了,而後突然起了玩心,故意裝的可憐兮兮“因為永冶仙死都不願意嫁給我所以他說必須找個人替換他,沒想到連藍也不願意嫁給我,藍還說願意陪我同生共死,果然都是騙我的,一聽到嫁給我怕成這樣,我還活著幹嘛,死了算了。”花鳩說的越來越小聲,但是不妨礙靠的那麼近的景棲藍聽清楚,拿出匕首比劃著,一臉的生無可戀,景棲藍激動的跳了起來,劈手就奪過了匕首,“奴絕對沒有不願意。”“哦,那就是答應了?”景棲藍一直小心的盯著花鳩的表情,現在看到笑盈盈的她,心塞道:“主人,奴高攀不上啊…”“果然還是嫌棄我,嗚嗚嗚,死了算了。”又抽出一把匕首,看的景棲藍眼角直跳,哪來那麼多,再次奪過,咬咬嘴唇“主人不嫌棄的話,奴願嫁。”花鳩把臉湊了過去,輕輕柔柔的在景棲藍的耳邊說:“那就要改口嘍,喚我花鳩。”‘嗖’的一下,人又不見了,還帶起了樹葉翻飛的聲音,花鳩咧了個大嘴笑,不容易啊,我們的暗衛小哥害羞了啊。
“哎~~~~”這已經是今天的第百十來嘆了,紅意因為要坐鎮郡主府主持各種事宜所以並不在花鳩身邊,景棲藍自那天后更是沒再出現過,哪怕花鳩威脅叫罵,所以花鳩現在身邊相當於一個可以訴苦的人都沒有,最近因為要大婚所以女帝也放了花鳩的假,但是,她更閒了啊!上次飛鴿白家父母的回話是婚後帶走白卿玖,但是她探了探他的口風並沒有一絲鬆動的意思,更是以一哭二鬧三自殺的形式結束,所以花鳩也只能指望一下白家父母能在她娶了側君之後把他拽走。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呸,與人偷情時,窗一如既往的開著一條縫,花鳩躡手躡腳的竄進了紀清音的房間,只有一絲微光照著地面讓她不至於摔倒,好不容易點亮了油燈,一回頭,卻被嚇了一跳,只看見本應該熟睡的那人睜著眼睛,看著花鳩的雙眸順便攏進了燈光,亮晶晶的,半晌無言,“你終於願意來了。”花鳩看著他冷淡的表情,嘆了口氣,“清音,對不起。”花鳩走過去及其順手的就把人摟了起來,卻不想被掙脫,花鳩還要去抓,卻被紀清音的手打掉‘啪’一聲脆響,花鳩盯著自己被打落的手,紀清音轉過身去,“我…”柔美纖細的身影亭亭站在那裡,單薄的上好內衣還被燈光暈了個透,陪著自己慢慢張開了的小男孩已經不復當初的稚嫩,花鳩張了張口,卻還是把想要說出口的解釋嚥了下去,其實就這樣被他誤會了怎麼想都是好處,這樣他就能離開自己了,帶著香夢閣一定能再找到一個疼愛他的夫主的吧,想通了這一點,花鳩最後把紀清音的模樣刻在腦海裡,轉身掠了出去,這樣的結果對誰來說都好,少誤一人是一人。
花鳩掠過還未關門的店,買下兩壇酒,邊走邊喝,她今天買的是後勁最大的酒,也是最香甜的酒,就像沙漠裡的人猛一見到水似的往下灌,饒是花鳩酒量很好也禁不住這樣猛灌的喝法,踩在別人家的院牆上腳一滑就要掉下院子去,景棲藍猛衝及時帶著花鳩就地一滾,當了一回人墊的他被壓的眼冒星星,緩了好一陣才扶著花鳩坐起來,花鳩醉向一直很好,只是睡在那裡嘴上唸叨幾下而已,“清音…”剛剛掉下來動靜不小,這下還發了聲,景棲藍連忙捂住花鳩的嘴巴,在引來人之前抱著花鳩飛掠了出去,而花鳩並不知情,感覺到嘴唇上的粗糙手指,下意識的輕輕用牙齒蹭了蹭舌頭舔了舔,景棲藍彷彿被燙到一樣的猛地縮回手,花鳩卻反客為主的摟上了景棲藍的脖子,靠在肩窩,撥出的氣撒在上面癢癢的,景棲藍死命忍著忽視著這些感覺,好不容易回到院子,坐在床上,花鳩卻怎麼也不肯下去,咬著景棲藍脖子上的肉,撒嬌道:“你又去染髮了?不過還是那麼好看,我們好久沒有…那啥好不好…嗣”景棲藍雖然也燥熱無比,但是生生感覺最後那一個字變成了一縷寒氣冰冷透骨。
花鳩被頭部的刺痛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