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麼壞事吧?」
「娘你看我們像是做壞事的人嗎?」
梅氏見從她這裡問不出來,只能轉身去找黎荷,但在她的門前徘徊了一下還是轉身去找黎鈞。
既然黎柳都不願意說,那黎荷更不會說了,還不如直接去找黎鈞。
梅氏面對兒子有些緊張,在他跟前轉悠了半天才小聲的問道:「鈞哥兒,你們這一個多月早出晚歸的是要做什麼事嗎?前段時間你還出去了十天,你別騙娘,什麼出去找藥農的話你爹信我可不信。你不是說你還沒出師,還得跟黎大夫再學兩個多月嗎,怎麼會這時候出去找藥農?」
黎鴻不關心兒女,別說黎鈞找了藉口離開十天,就是不找藉口不歸家十天,只要梅氏不提他只怕都不會知道兒子不在家。
至於兩個女兒,她們恨不得看不見他這個爹,平時有事沒事都往鋪子裡跑。早上他起床時已日上中天,除了梅氏偶爾在家,他根本看不到兩個女兒。
至於晚上,黎鴻的夜生活豐富得很,哪怕是拿著凳子到茶館邊上聽人說書就能聽到人家茶館打烊,回來時兩個女兒早睡了,自然也沒覺出異常來。
但梅氏不一樣,她生活的重心都在三個兒女身上,黎鈞的藉口她從一開始便不相信,不過她一向信任兒子,所以不多問。
但最近連著兩個女兒都異常了,連鋪子也不去了,整日往外跑,每日回來便關起門來說悄悄話,梅氏便是再心大此時也不由起疑,生怕他們在外面做壞事。
黎鈞沉默了一下,往外看了一眼,見大門還沒動靜便知父親沒回來,他便壓低了聲音道:「娘,我們打算到大寧買地。」
梅氏一臉茫然,「大寧在哪兒?」
「離京城有五日的路程,反正挺遠的。」
「怎麼買這麼遠,我們都照看不到,」梅氏不滿道:「而且我們家現在哪來的錢?」
黎鈞意有所指的道:「不是現在買,是以後買。我們買的地多,到時候直接把地佃給別人種,或是請了長工幫忙耕種,每年收些租子或糧食就行。只要不遇上大的天災就虧不了。」
梅氏腦海中冒出一個猜測,她嚇了一跳,一把抓住兒子的胳膊道:「你,你怎麼這麼大膽,那些錢你爹都想好了去處的,一旦他知道……」
「娘放心,」黎鈞安撫她道:「爹這兩年不都聽我的話嗎?」
「那,那不一樣,」梅氏喃喃的道:「那時候我們還沒歸族,家裡自然是你說了算。」
彼時黎家沒歸族,家裡自然是誰拳頭大就聽誰的。
但現在黎家要歸族了,這種事家族是可以插手管的,一旦黎鴻吼一句黎鈞不孝,家族就能把黎鈞壓死,何況還處在這等敏感的時刻。
黎鈞卻笑道:「娘放心,我再不濟也是爹唯一的兒子,以後我們這一支都得我支撐著,爹再煳塗也不至於煳塗成那樣。何況,還有二妹在呢。」
想到黎鴻對黎寶璐的畏懼,梅氏鬆了一口氣,連忙問道:「那這事可得瞞緊些,不能叫你爹知道,不然不定鬧出什麼事呢。」
「我知道,娘放心。」黎鈞沒告訴她錢被他分成了三份,便讓她以為產業都是為家裡置辦的吧。
反正等大姐和小妹出嫁或分家離開自然就知道了。
黎鈞忙了一個多月,總算是將房子鋪子和田地都看好了,也都跟牙行商議好,最遲七月上旬就能給錢過戶。
這是一單大買賣,涉及到的錢高大十二萬兩之多,因此牙行專門派了一個管事跟單,務必要讓顧客享受到貼心服務,滿意而歸。
所以在黎鈞表示錢在順德,需要他們牙行的人也跟著到順德交接時牙行很是大方的派出了一隊人馬。
黎家六月二十便啟程前往順德,到了順德他們得跟黎氏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