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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喉後,他允許自己索求一記纏綿的親吻。

他深進她綿軟的芳腔,勾卷那粉紅丁香,他幾是舔遍她頰內,略帶報復地吮腫她兩片唇。

“嗯……唔……”像被吻痛了,白霜月微微瑟縮,低喃從膠著的嘴中逸出。“霄……”眼睫依然合著,她嗅到他的氣味,熟悉得教她好想落淚。

“不哭……我不哭……我要尋你去……不哭的……”

她喃著不哭,淚珠卻自有意識地從眼角滲出,越溢越多,他嚐到她的淚。

傅長霄默然無語,凝視她的眼底有著一閃即逝的憐味。

原要放她重新躺回榻上,然而他胸膛剛撤,才稍有動作,她已嚇得驚喊。

“不要、不要——等我!你等我啊——”

她細瘦雙臂胡揮著,先是摸索到他的胸,隨即往上一勾,攀緊他的頸項。

他感覺出她的驚懼,使勁兒要摟緊他,拚命往他懷裡鑽,儘管氣虛體弱,用盡最後丁點兒氣力也得牢牢抱住他。

“為什麼不聽解釋?你要去哪裡……我有好多話告訴你……別走、別走……”她又哭了,神魂迷亂地邊喃邊哭。

冰封整整四個月的熱情終於被喚起,再難按捺,她既是放不開他,那就別放了。

他放倒她,這一回,他隨她倒在榻上,精勁身軀覆上她的柔軟。

熱息切切相交,冷峻的唇吻去她頰畔溫淚,再次封住她的小嘴,底下,那雙粗糙大掌俐落且熱切地脫去兩人的衣物。他溫習著她的美好,撫觸每一寸清肌,用自身的體熱哄暖地,充實著她。

白霜月迷迷糊糊地哭著,四肢緊攀住男人熱燙的軀體,在他紮實的、強而有力的佔有下喜極低泣。她記起許多事,絲絲縷縷的回憶裡都有他。

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他說。

她神魂紛飛,心醉意馳,在這一刻深沉地感受到他話中的重量。她也想對他說,他是她的,她一個人的。

她尋到他了,終於,在夢裡尋到他了……

她昏茫茫地想著,也只有身在夢中,他才會不惱、不恨,才會待她如以往那樣溫柔,那受了傷的胸膛願意再任她棲靠,那雙冰冷的美目願再染癲狂……

她不再輕放。

真是在夢裡,那她就不醒。

不醒了……

第八章 舊恨非一如海霧

榻上的人兒睜開雙眸時,窗外小雪已止。

匿跡多日的冬陽終是露臉兒了,雖極有可能僅是曇花一現,匆匆暖過一陣後,待會兒仍要飄雪,但光是靜瞅著那透過窗紙灑進的微暖天光,晦澀的心緒亦回暖幾分。

又……夢見他了?白霜月混沌的思緒慢吞吞地擺盪著,發過汗的身子有種被掏空的痠軟,不太難受,卻教她直想慵懶地靜臥在榻,連根手指也不願動。

她作了春夢。夢中,她像是不斷哭著、說著,說些什麼,她記不得了,但雙手抱住他的感覺卻好真實。她記得的,是兩具裸身極盡纏綿之能事,四肢密密交纏,急切地想攀住對方,當他們倆嵌進彼此身體裡、緊緊結合時,她緊閉的眸子似是睜開了,在粗喘與細吟聲中好近、好近地望入他癲狂的銀藍瞳底。

他的腳趾還是改不了“惡習”,總愛一而再、再而三地磨蹭她腳踝上那圈殷紅印記,甚至輕夾她的小腿肚,特別是兩人纏綿過後,他摟著她靜臥時,最愛做那般小動作,惹得她平息的情慾又一次悸顫……

霍地,她擁被坐起,鳳目圓瞠。

那不像是夢!

身子骨因急坐起來的動作過大而興起一陣痠軟,她眉心淡蹙地忍著,掀開棉被,身上穿著的是一套乾淨的裡衣,衣帶並未緊繫,從輕敞的襟口可瞄見落在她胸前的吻痕。

心陡顫,她急急下榻,連靴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