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骨族長笑道:“馮老弟你放心,虧待不了你那班兄弟!火娃,剛才你想罵人,這回罰你帶人去抬酒,犒勞下那些弟兄!馮老弟,老夫得感謝你將凌寒帶回,怎麼也得和你痛飲幾杯!”
馮將軍連連擺手道:“枯骨族長,這怎麼使得,小將還有公務在身,怎麼能飲酒呢?”
枯骨族長道:“馮老弟,容老夫說一句,你到老夫這裡還客氣什麼?再說,即便是有公務,現在天色已晚,縱然是鐵打的身體也得吃飯睡覺,就在老夫這裡休整一晚,有事明日再辦!若是那秦統領過問,就推到老夫的身上!”
馮將軍心中自然十分樂意,只是嘴上還推脫道:“枯骨族長,這可如何使得?”
枯骨族長又拉住馮將軍的手道:“馮老弟,這又如何使不得?”枯骨族長說罷,便拉起馮將軍的手,朝著石室的大門拉去。
而那馮將軍半推半就,也就順勢跟枯骨族長進了那石室的大門,剛跨進那石室大門一步,那馮將軍又高喊道:“火娃兄弟,照顧好弟兄們!”
火娃笑道:“放心吧,馮將軍,一會兒我再陪你喝幾杯!”
枯骨族長笑道:“火娃,你陪好那些弟兄就好,這裡有凌寒,陪馮將軍就好了!”
火娃一聽,頓時道:“那是,那是!”心中卻暗想:這下那馮將軍要出糗了。
凌寒的酒量,不是能喝多少石饃酒,而是能一直喝不醉,這仙酒族人都是有
目共睹的。
那馮將軍一聽,回過頭對凌寒道:“小兄弟也是我輩中人?”
凌寒忙道:“在下只是能胡亂飲幾杯,與火娃水娃他們比起來,差得多!”
“對了,枯骨族長,怎麼沒有看到水娃兄弟?”馮將軍問道,平日裡,馮將軍與水娃走的比較近,關係也十分的好,因為,這二人都是做事之人。但凡與戍邊有關的事情,大部分都是馮將軍在做;而仙酒族中的事情,大部分都由水娃來做。
一個輔佐那秦統領,一個幫助枯骨族長,平日裡自然有許多的交集。
枯骨族長道:“水娃有些事出關了,還沒有回來!”
凌寒聽了,頓時有些擔心水娃,便問道:“族長,水娃兄弟沒有回來麼?”
馮將軍聽了,也嘆了一口氣道:“真是可惜了,不知水娃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枯骨族長道:“該回來的時候,他就一定會回來了!秦老弟不用不開心!”
凌寒還想過問,但見到枯骨族長一擺手,便不再言語。
幾人跟著枯骨族長進了會客大廳,這個大廳原本滿是塵灰,但現在已經被清理出來,石桌石凳,簡單古樸。
賓主落座,隨後,那艋丫頭便帶著幾個女眷,給眾人送上了石饃酒。那艋丫頭看到了凌寒回來,芳心一跳,隨即,不露聲色的將一罈石饃酒奉到了馮將軍的身前。
“是艋姑娘吧,都成了大姑娘了,越來越漂亮了!與我家的秦公子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馮將軍笑道。
艋丫頭聽了,臉上頓時一紅,道:“馮叔叔說笑了!”隨後,竟是偷偷的朝著凌寒看去。
而凌寒一聽馮將軍的言語,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麼,又看到艋丫頭在偷看自己,便朝著艋丫頭微微笑了笑。
枯骨族長道:“馮老弟,鄉下的孩子粗野,不知禮數,還請馮老弟見諒!”
“枯骨族長,你這是家有明珠不外露啊,幸好我家公子與艋姑娘早就有婚約,不然的話,這樣的知書達理的姑娘,提親的人還不踏破門檻?這次回去,我定會催促我家秦老大,叫他帶著秦賢侄早日過來迎娶,到時候,我們可就真的是一家人了!”馮將軍笑道。“到時候,小將也早日吃上一杯喜酒!”
艋丫頭原本低垂著雙手,在一旁豎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