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天寶,那些黑衣人也不以為意。
那廖泉,看了一眼白朗,微微的動了動嘴,卻沒有說話。
而白朗,也是盯著廖泉,似乎有什麼話,但也沒有吭聲。
廖泉見已經將凌寒擒獲,便道:“給車馬神醫馬匹!好生伺候,不得為難!”那些黑衣人聽了,急忙牽過馬匹。
車馬神醫見狀,知道此時已經無法脫身,只好上了馬。
“再給那白朗一匹馬!”廖泉見到白朗揹負著天寶,心中似有一絲憐憫,眾人便也牽了一匹馬,交到白朗的身邊。
廖泉說罷,飛身上馬,手中卻是牽著繫住凌寒的那道繩索。
廖泉上馬之後,雙腿一夾馬腹,那馬匹開始前行。而繫住凌寒的繩索被廖泉拉動,凌寒只得跟著那馬匹,踉踉蹌蹌的朝著前面走去,沒走兩步,因為那繩索纏的緊密,便跌了一個前趴。
但廖泉雖然見到凌寒倒地,但卻不停頓,反而將繫住凌寒的繩索拴在馬鞍之上,依舊打馬向前。
凌寒被拖行了幾丈,周身被地上的沙石蹭的作痛,只得掙扎起了身,跟著馬匹一陣小跑,但沒跑兩步,又是跌倒在地。
白朗見狀,怒目噴火,高聲道:“放了他!”
一個黑衣人見白朗揹著天寶,忿恨的盯著廖泉,並沒有上馬,便呵斥道:“少廢話,快點上馬,再囉嗦,你也跟著走!”說罷,將那鋼刀架在了白朗的脖頸之上。
廖泉聽到白朗的話,心頭一顫,回頭看了一眼白朗,見白朗也在盯著自己,急忙扭過頭,似乎不忍看那白朗。
白朗見廖泉並不答話,狠狠的瞪了身邊那個黑衣人一眼,便揹著天寶,大踏步的跟著隊伍。
“你爺爺我,敢瞪我!”那個黑衣人見白朗倔強,便要用刀背敲打白朗的腿。
廖泉聽了,立刻回頭喝道:“你罵誰?”
那黑衣人見廖泉回頭,怒目而視,也不敢做聲,縮著腦袋,躲到了一邊。那黑衣人哪裡知道,這白朗與廖泉是同父所生,自己給白朗當爺爺,卻也是當了廖泉的爺爺,廖泉怎麼能不氣。
廖泉見那黑衣手下不敢再多言,便回身打馬前行,等與那些埋伏的沈莊弟子匯合,這份大功便是告成。
車馬神醫見到凌寒被拖行的慘狀,心中都是十分的不忍,連聲的嘆息。
一行人剛走了幾步,便在前面停住。
因為面前的路上,卻是有人攔住了去路。
路邊的林地已是一片焦黑,還不時有些青煙冒出,空氣中瀰漫著焦糊的氣味,而道路中出現的那兩個人,一黑一白,分別戴著一黑一白的圓尖高帽,手持招魂幡,都背對著眾人,身上的氣息若有若無,便如兩尊石雕一般。誰都知道,這裝扮明明就是那陰曹地府的黑白無常。
此時月亮已經隱入雲層,這黑白無常無聲無息的出現,更是顯得突兀。
廖泉拉馬停下一看,心中不由一驚,因為前面那二人雖然不是真的黑白無常,但那二人的修為,憑自己卻是難以判斷,自然是超出自己許多的高手。
按照常理來說,沒有人會願意在這夜半之時,見到這一黑一白。但凌寒一見那黑白二人,心中不由得一陣狂喜。因為凌寒知道,這二人正是自己的救星。
車馬神醫見到路上那二人的裝束,便已知道,那二人不是地府的黑白無常,卻是賈府的暢血高手,黑白無常。車神醫心中大為寬慰,心想自己說的沒錯,凌寒這小子定會逢凶化吉。
廖泉打量了那黑白無常一下,並沒有下馬,一拱手道:“在下是沈莊的弟子,也是風鈴城的城防統領廖泉,不知二位前輩可否讓開道路!”
那黑白無常並沒有轉身,只聽著那白無常道:“讓路可以,把人留下!”
廖泉聽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