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呢?”李成器豔慕無比,一拍額頭,大是後悔。
只是,有一個問題他沒有想到,那就是即使他想到了,也沒有李隆基這麼大的膽子,搶了就跑。
“噗哧!噗哧!”群臣捂嘴直笑,眼睛瞄著武則天和太平公主。
他們的意思非常明白了,那就是每當武則天有好東西,只要被太平公主看中了,很難捂得熱乎。照夜獅王不出意外,必然是太平公主的坐騎。李隆基搶馬,就是搶了太平公主的心肝寶貝,不知道她會如何處置?
而且,自此以後,武則天的好東西更難捂得熱乎了。李隆基比太平公主的膽子大多了,完全可以不經過武則天的首肯,直接動手搶。
有了這一姑一侄,武則天的好東西要慘了。
武則天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目光落在李旦身上,指著李旦喝斥,道:“皇嗣,你兩父子一個樣,你得給朕一個說法。”
目光凌厲,語氣嚴厲,神色不善,這是發怒了。
照夜獅王這樣的寶駒,就是阿拉伯帝國也沒有幾匹,萬中無一,誰能不喜?
即使這馬最終會落到太平公主手裡,武則天好呆還能擁有幾天,騎上一段時間。李隆基搶走了,武則天只是飽了一下眼福,而且這眼福還只有一小會兒時間,她能不怒麼?
“陛下,您莫要生氣。”要是在平時,李旦被武則天一嚇,必然成了軟蛋,今兒卻上腰桿挺得筆直,臉上泛著笑容,笑道:“如此好東西,您又捂不熱乎,何必放在心上。”
“我一定要給三郎善後!如此良駒,絕不能落入外人之手。”李旦這是硬著頭皮在說話,在心裡一個勁的給自己鼓勁。
這種寶駒落入外人之手,那也太對不住自己了。
“你……”武則天如此發怒,竟然沒有嚇住李旦,有些意外。
李旦眼光在太平公主身上瞄了瞄,沒有說話,意思再明白不過了,那就是照夜獅王不被李隆基搶走,遲早會落在太平公主手裡。
“你甚意思?你給我說清楚。“太平公主看在眼裡,有些不滿了,衝李旦喝道:“好象我跟三郎似的。”
“你自然是不如三郎了。你瞧中了陛下的好東西,要經過陛下首肯,三郎不需要,膽識比你足。”李旦在心裡為李隆基唱讚歌。
“好吧,你要我說清楚,那我就說明白了。”李旦點點頭,道:“陛下那裡的好東西,要不了幾天,就到了你那裡了呢。”
“我有那麼貪心?”太平公主不幹了,鼓起腮幫子,鬧騰起來:“這馬我可沒要,你既然如此說了,那這馬就是我的了。你,立時派人去東宮,要三郎把馬給我送來。”
李成器一臉古怪,強忍著笑意,在心裡暗道:“到了三弟嘴裡的肉,他還會吐出來?莫要說你派人去,就是陛下派人去也沒用。”
“姑姑,你是長輩,何必與三弟過不去呢?”李成器忙為李隆基說好話。
“甚麼是我和他過不去,是他和我過不去,你明白麼?”太平公主大聲喝斥。
她已經把照夜獅王視為囊中物了,李隆基搶走寶馬,就是和她過不去。
“太平,不是哥說你,你這人也真是的,老大不小了,還和三郎爭東西,你害不害臊?”李旦臉一板,衝太平公主數落起來,道:“你是姑姑,你也要有姑姑的樣兒。真是的,長不大了。”
“……”李旦很疼愛太平公主的,如此數落太平公主的事兒,這輩子也沒有幾次,太平公主直接就懵了。
明明是李隆基搶了她的心肝寶貝,咋就成了她沒有長輩的樣兒呢?
“陛下,你得給我作主。”太平公主見奈何不得李旦,扭頭衝武則天道:“三郎這是膽大包天,膽大妄為,陛下你不能放過他,得重重治罪,讓他把馬給我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