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軍備戰!”
伯爾達這座鮮花之城,也象帝國大多數的城市一般,正在為隨時可能爆發的內戰準備著~方代表在法蘭克的談判,不過是為己方爭取更多的戰爭準備時間罷了。儘管兩方執掌軍隊的將領大都不想打仗,不想成為挑起人類內戰的罪人,但站在他們身後的政客,卻根本沒有想這麼多。
除非出現強有力的鐵腕人物可以同時壓制雙方,否則大規模的內戰遲早會爆發。
我們的馬車駛到一條街道時,被幾位維持秩序的準軍事人員圍住查問。不想暴露身份的我們說自己來自風都,應付他們的波爾多說話的聲音稍大了點,立刻被邊上那位耳尖的演講者聽到。
“你來自風都?”
“是的!”望著自我陶醉兼興奮過度的演講者,波爾多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這就對了!”
那個演講者走過來,大力摟住了波爾多,揮動著拳頭嚷道:“天啊,你是從風都來的!我說過我們不是孤立無援的!你們瞧!”
他用力拍著波爾多的胸膛,力道之重,差點摳得他吐血。此人高聲嚷道:“這位年青人,他來自風都!”
他拉著波爾多的手轉了一圈,讓所有人把注意力全集中到他身上,這才接著大聲道:“看吧,這位年青人,年青而熱血的年青人!他背井離鄉,離開那個受銀翼龍保護,沒有戰亂而又富裕的地方來到這兒加入我們!將自己一腔的熱血都投身到我們的革命事業中來了!我說過我們不是孤立無援的!大家為這位英勇的年青人鼓掌致意吧!”
莫明其妙什麼也沒有作就成了“英雄”的波爾多摸著頭剛剛傻笑了兩聲,就被興奮過度的民眾舉起,高高地拋向空中……
躲在馬車裡的我又一次見識到了民眾的盲目性,對於這出鬧劇,我在心中哼了一聲:“既然你們這麼想打仗,那麼一切很快會如你們所願的!”
※※※在伯爾達市住了不到兩天,我們一行七人就待不下去了。原因很簡單,白天,整座城市紛紛攘攘,到處是高呼革命口號的演講者,以及手持武器操練的“平民自衛隊”▲到了晚上,則是叮噹當響個不停的打鐵聲。在一座備戰的城市裡隱居,這真是一個天大的錯誤。好在波爾多很快透過在這兒的一些舊關係,在城郊附近買下了一座貴族們遺棄的舊莊園,大家才算找到了一處較安靜的隱居場所在這個新家,我校��瞬壞狡嚀歟�透媧搶肟�N頤揮懈嫠嘸胰俗約閡�ツ睦錚�}是說明自己有事要暫時離開一兩天。我的舉動令眾人有些不解,但我不解釋,大家也不好再追問∠竟發生的事太多了,誰都擔心出言不慎撥動我心中的創傷。
我離開伯爾達,去的目的地正是法半克市,我要讓將轉不轉的風車快點轉起來!
※※※從伯爾達到法蘭克,不到二百公里的路程,對今天的我來說,校���種擁氖奔渚塗梢苑賞輟�
新年過後,革命聯盟和保皇黨們的談判繼續進行著。
“革命聯盟”這方派出了以希美亞公爵為首,人數高達一百二十人的談判團▲“保皇黨”那邊的參加談判的人士也多達一百叄十餘人。由於兩方都沒有誠意,談判始終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當我到達雙方的談判地點:市政禮堂時,雙方依舊象從前那般正沒完沒了地扯皮,作為調停人的喬西苦著臉站在中央,被兩方人馬折磨了幾個月,他的精神幾乎都要崩潰了。
當我一腳將談判所的厚木門踢成漫天碎屑,以無比張揚的方式闖入前,談判所內仍然熱鬧得象個菜市場。不過當我破門而入,在看清我的面孔後,這裡馬上變得有如墳墓般冷冷清清。
“吵死了!談了這麼久都談不攏,那還有什麼好談的!大家拔出刀子互相對砍,誰活到最後,誰就是對的!”
我邊走邊說地走進談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