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武王則是神色微變:“如何不符了?”
“你剛才說,許公子去勇武王府是為了攀附你。”唐夢秋說著,看了一眼場中的馬容。
“不錯!”勇武王臉色陰沉了一些,這一點他確實說謊了,但只要沒證據,就誰也不會知道真相。
唐夢秋繼續道:“你還說許公子最後是惱羞成怒才說要與你退婚,並且準備了玄階劍法的賠禮。”
“確實如此,難不成公主覺得此事我在撒謊哄騙大家?”勇武王不由冷笑,這一點上他可沒有說謊。
唐夢秋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不過問題就在這最後的玄階劍法賠禮上了。”
勇武王當即大笑起來:“難道公主要告訴我,他拿的玄階劍法,並且達到飛昇級的劍法是真的?哈哈,公主這等玩笑可開不得啊!”
“玩笑?”
唐夢秋淡淡一笑:“諸位可別誤會,我並不是在偏袒誰,而是處於公正的在講述真相。”
“對,公主就說吧,我們還在討論剛才許辰一語驚人的一幕到底是怎樣辦到的,講許辰與小女婚約一事可就扯遠了。”
勇武王言語中有些不滿,唐夢秋的態度明顯是有點偏袒許辰了。
在他心裡,這一幕,完全就是許辰做了公主的小白臉,讓唐夢秋為他做主呢。
場中其他人也大多是這種想法,眼神看向許辰的時候,鄙夷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更加深厚。
除了鄙夷,還是深深地嫉恨。
一個廢物,憑什麼能得到唐夢秋的青睞和偏倚。
平西王等人也是如此,甚至神色更冷,唐夢秋對許辰的偏倚,貼合之前傳遍的緋聞,此刻,他們已是有些深信不疑的覺得,唐夢秋就是將心繫在了許辰這個廢物身上。
如此,唐夢秋真有了心上人,那他們家族的年輕翹楚再想競爭到唐夢秋,就很難了。
這樣一想,敵意更深。
平西王接著勇武王的話漠然開口:“公主說這麼多,是不是拖時間在為許辰編織一個好點的理由?”
“的確,許辰一個廢物能一語道破玄奧,讓一個本無希望的人接連打破天驕許天策的兩個記錄,這事當真要費一番心神才好想一個合理藉口。”
“其實,公主要真想不到理由也沒關係,畢竟,許辰在我們心中已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了,除了會討好和攀附女人之外,沒別的了。”
“還真是如此,來京城第一件事就是去勇武王府,企圖與馬容小姐成婚,失敗被拒絕後,又立刻抱上了唐公主的大腿,此等小白臉我還是頭一次見識。”
“不得不說許辰還是有點能耐的,不僅哄得唐公主幾次接見,更是騙到了公主手中的金帖,哪怕到現在還能讓公主如此公然維護與他,滋滋……”
諸王的不滿流於言表,對於許辰的詆譭也毫不掩飾的傾吐出來。
但他們所言,不僅詆譭了許辰,也波及到了唐夢秋,以至於唐夢秋的神色越發冷漠威嚴。
“你們覺得我將金帖給許辰,是出於私情?”
唐夢秋挽了一下耳邊髮絲,冷冷開口:“那不知,你們是從誰口中聽說的我與許公子有緋聞,又是從何處得知許公子是被鎮南王驅逐,並且是一個廢物的?”
“難道事情不是這樣嗎?”有人出聲。
唐夢秋沉默了一下,神色清冷道:“罷了,就事論事吧,再扯遠恐怕你們更會覺得我偏袒了。你們懷疑許公子出言指點白長思,讓白長思接連打破不可能的記錄此事是作弊,我作為論道盛會的負責人,需要在此證明一點。”
“公主請說。”
諸王開口。
眾人神色不以為然。
此等驚人事蹟,怎麼可能是一個廢物能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