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經歷過什麼……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逍遙亂把許正元扯到身邊,小聲詢問道。 其他四人也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著。 許正元還沒開口,逍遙亂就提前威脅道:“不許說不知道,否則我就把你扔去外面,給那群鬼嬰當玩具。” 這霸道無理的發言差點把許正元噎到說不出話來。 他緩了幾秒,才開口道:“如果我沒記錯,她應該是許村長的兒媳婦,名字的話……這個我真不清楚。” 頂著逍遙亂威脅的目光,許正元嚥了口唾沫,慌忙解釋道,“她不怎麼出門,別說要出去上學的我了,就連整日待在村子裡的我爹都不怎麼能見到她。” “聽說……我也只是聽說啊,她二十多年前就嫁給村長的兒子了,卻許久都沒有懷孕,一直到九年前才生了個孩子……就是我之前提起過的,死在樓房前的那個。” 許是聽到了“孩子”這兩個字,蜷縮在床上的女人顫抖了下,嘴裡止不住地念叨著什麼。 遲愈下意識看向她,卻驀地注意到了某樣東西,微微眯起眼睛。 “看她這個情況,那幾年裡應該不是沒有懷孕吧。”青衫翠影冷聲道,“不然……要如何解釋那些鬼嬰的存在?” 逍遙亂撓撓額角,一副難以理解的表情:“可是,他們為什麼要把她的那些孩子殺掉?” 許正元下意識縮了縮脖子,生怕這群人再問到他頭上來。 好在,青衫翠影還是比較講道理的:“這就需要去問當事人了。” “你確定她那個狀態,我們能從她口中問出有用的訊息來?”逍遙亂深表懷疑。 似是想起了先前的兩次吃癟,青衫翠影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後瞥了遲愈一眼。 遲愈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明晃晃的兩句話。 你不是很能說嗎? 交給你了。 “……貝璐,我們去問問看吧。”遲愈拉上了貝璐丹蒂,“比起逍遙他們,她對女孩子的防備應該會少一點。” “好。”貝璐丹蒂認真地點了點頭。 無論遲愈還是貝璐丹蒂,從外表來看都落落大方、乖巧無害得很,因此當她們赤手空拳、腳步輕緩地接近時,那個女人的表情雖然依舊很慌張,但至少沒有表現出明顯的牴觸。 距離床邊兩米左右時,遲愈拉著貝璐丹蒂停下了。 “那個……你好?”貝璐丹蒂小心翼翼地打了聲招呼。 女人沒有回答,眼瞳上下轉動著,認真而仔細地打量著她們。 許久之後,就在貝璐丹蒂想要進行第二次試探時,她終於開口道:“……你們是誰?” 儘管只是短短的四個字,卻讓包括遲愈在內的五位玩家都鬆了口氣。 後方緊張“觀戰”的逍遙亂更是激動不已,如果不是怕嚇著女人,他恐怕已經高興地原地深蹲起跳了。 “我叫……貝璐。”貝璐丹蒂竭力控制住喜悅的心情,“能、能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 女人聞言卻摟住襁褓,低下頭小聲嘟囔著:“我不認識你們……” 貝璐丹蒂頓時失望地壓下了嘴角,眼神不斷地飄向遲愈。 遲愈回看她一眼,比了個手勢。 貝璐丹蒂怔了會才反應過來,裝模作樣地從“隱藏在裙襬中的口袋”裡取出了一支簪子。 “那你認識柳媛嗎?”遲愈隨即說道。 聽到“柳媛”這個名字,那個女人恍惚了瞬間,像是有記憶正在甦醒一般。 遲愈示意貝璐丹蒂將金簪展示出來:“這個東西,是你送給她的吧?” 女人的身軀僵直了片刻,有些艱澀地回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耳墜上的花紋,和這支金簪明顯是配套的。” 說罷,遲愈補充道:“你不用擔心,就算這件事情被洩露出去,現在也沒人會因此而責罵你了。” 女人對遲愈的話恍若未聞,只愣愣地盯著那支簪子,不知何時,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 “如果……我的第一個女兒還活著,應該也有她那麼大了。”她的語氣空洞而麻木,聽不出任何感情……卻又那麼悲傷。 女人抬頭看向遲愈,眼神中的渾濁已然退去許多,“她現在……過得如何?” “對於她來說,應該是自由了吧。”遲愈答道。 “那她的家人們呢?” “除了她二哥以外,都已經死了。” 女人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