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去幫秦懷茹把溼衣服擠乾淨,小聲的問道:“我要是沒老婆了呢,你就能把京茹介紹給我了?”
秦淮茹聞言,略顯詫異的問道:“你這是真準備離婚了?”
“包離的,最遲一個星期,我就和她斷的明明白白的!”
許大茂拍了拍自己腿,殷切的說道:“姐,我知道你的心思,不過人家林宗軒現在都把物件帶回家了,您看看我,我也不比他差多少啊。”
秦淮茹聽得直翻白眼,端起瓷盆邊走邊留下一句:“那先等你離了再說吧。”
回到家後,秦淮茹陷入了沉思。
許大茂說的話不無道理,林宗軒確實哪哪都好,可是人家畢竟是有物件的啊,那姑娘她也見過,除了年齡,無論哪個方面都比秦京茹勝過不止一籌。
她要是個男的,她也知道該怎麼選。
而秦京茹吧,如果非要嫁到城裡來,最好還是嫁到紅星四合院裡來,這樣才能更好的補貼賈家。
而院裡現在適合秦京茹的人其實並不多。
原本傻柱也是個備選,可他現在也有物件了,看他的那個樣子像是奔著結婚去的。
其餘的人中,好像也就屬離婚後的許大茂條件最好了,而且他爹孃住的遠,京茹嫁過來就能當家,也不用像她一樣被婆婆磋磨。
拋下還在胡思亂想的秦淮茹先不談,這邊,已經在院門口等了很久的許大茂終於看到了要等的人,他立馬就迎了上去,諂媚的對來人說道:“二大爺,您這是剛下班呢?不愧是領導,覺悟就是比我們這些普通工人高啊。”
劉海忠停下車子,瞥了許大茂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小許啊,這二大爺的稱呼,是不是有些過時了。”
許大茂一楞,立刻道起了歉:“瞧我這記性,這麼重要的事我都給忘了,得,我給您賠個不是,從今往後,我叫您劉組長。”
劉海忠滿意的點了點頭,剛想推起腳踏車離開,就被許大茂又攔住了。
“二大爺,不,劉組長,我家裡還給您留著兩瓶好酒呢,您要是再往前走,三大爺就在家門口等著您呢,咱倆說話就不方便了。”
“你瞧這個老閻啊,知道我升官了,天天光想著巴結我呢,行,咱們就擱這說。”
兩人再次停在了原地,許大茂思索了一下,咬牙問道:“劉組長,您說,瓷碗能配木勺嗎?”
二大爺疑惑的回道:“那肯定不行啊,木碗配木勺,瓷碗配瓷勺,你問這個幹嘛。”
“我就是那瓷碗。”許大茂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指了指院裡,補充道:“婁曉娥,就是那木勺。”
“我們兩個,一個是根正苗紅的工人階級,一個是萬惡的資本家後代,您說,我們倆能匹配嗎?”
劉海忠這會終於品出來一些意思了,瞭然的說道:“我知道了,你是想和婁曉娥離婚是吧。”
“劉組長真是明察秋毫啊。”
許大茂笑著拍了個馬屁,然後接著說道:“您是不知道,我和婁曉娥無論是三觀還是各個方面都不匹配,老早就想和她離婚了,只是她最近這兩年回家的少,現在好不容易逮到她在家了,我就尋思能不能趁著這個機會,和她把婚離了。”
“離,必須離。”
二大爺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們要和一切老舊勢力站在對立面,絕不能和他們沾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