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她都會忍不住跟他繼續糾纏。
很討厭這種感覺。
她根本不想再陷入曾經患得患失的境地裡,她當初為那枚戒指隔應得要死,說白了還是沒安全感,好不容易平靜了幾年,她不樂意再經歷一遍。
不如,在泥足深陷前早早散場。
“我很感激你救我,包括秀場暈倒的事。”沈姒斟酌著用詞,“不過我覺得,我們別產生什麼牽扯最好。”
“又要跟我翻舊事?”齊晟頭微皺,透著幾分不耐煩,“換點新鮮說辭,沈姒,別拿這話堵我。”
他捏住她下頜,強迫她仰起臉,“你想把這些年都撇個一乾二淨,那我告訴你,你還不起。”
他帶了一身血腥氣,戾氣橫生。
“行,那我跟你就只講今晚,”沈姒掰他的手指,放棄了跟他掰扯,公式化地笑道,“麻煩您去完醫院算算錢,我償還你的損失。”
“償還?”齊晟嗓音沉沉地嗤笑了聲,似慍怒,眸色陰冷得駭人,“行啊,那你現在就償還。”
“你幹嘛?”沈姒下意識地後退。
稍微一動,齊晟捏著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硬生生地扳回來。他一手狠狠鉗制住她想要推開的手,一手撥開她的領口,就勢壓下。
沈姒被他單手掐了回來。
她還沒琢磨明白他話裡的意思,身前忽然一痛,非常微妙的位置,又疼又麻,她幾乎壓不下難以言說的聲音,被刺激得直接掉眼淚。
“你有病啊齊晟?”沈姒倒吸了口冷氣,朝他的腳狠狠地跺了下。
她整個人都麻了。
這也太他媽、太他媽禽獸了。她知道他不做人,但也不用這麼缺德吧。
齊晟悶哼一聲,低笑著鬆開她。
他冰冷的手指扶過她身前的牙印,像是在緩慢地凌遲她,似乎終於滿意,他慢條斯理地攏好她的衣領,語氣曖昧、輕佻,又意味不明。
“這才叫償還,姒姒。”
沈姒火還沒滅,又被澆了一把油,幾乎想一巴掌扇過去,“你積點德吧齊晟,你就是有病!”
視線觸及他的後頸,她壓了壓脾氣,“趕緊走,別死在我這裡。”
很明顯,齊晟聽不慣的話,沈姒說再多,他也一句都不會聽。
他的視線還落在她身上,嗓音又低又啞,“太淺了。”
操。
沈姒這回一眼就看出他想幹什麼畜牲事兒了,他還想再來一遍。
“我要開場了。”沈姒咬了下牙。
大約氣過頭了,她連罵他的心思都省了,只抬頭看了眼不遠處教堂的鐘,冷靜地,不帶一絲情感地陳述著,“小時48分36秒。”
“嗯?”齊晟垂眼看她。
“記錄你不畜牲的時間。”沈姒冷笑了聲,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語氣輕落落地說道,“從昨天泳池出來算到現在,還不到一天呢。”
敢情她還給他掐表呢!
齊晟有點被她氣笑了,舔了舔牙齒,“沈姒,你別——”
“得寸進尺,還是不識抬舉?”沈姒反問。
“你挺有自知之明。”齊晟淡嗤。
“我就是有自知之明,才想離您遠一點。”沈姒今晚快要被他折磨瘋了,心裡還憋著一股火,冷淡地說,“我這人從來不識抬舉。”
“我不需要你識抬舉,”齊晟看她一眼,“我只想追你。”
“不答應,不可能,你這種畜牲沒機會。”沈姒咬牙切齒地拒絕三連。
“你可以試試。”齊晟勾了下唇,瞳仁漆黑而沉冷,又亮得攝人心魂,“總歸,我現在還不捨得強迫你。”
他這人沒救了,真的。
連表白的時刻都不夠溫柔,還他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