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的意思,他看了一眼躲在秦琴身後的韓梅,然後毅然的放下了手中的行禮,伸出雙手走向了警察,警察一看犯罪分子沒有反抗,反而還主動配合,當即就興高采烈,上來就給小白加了一副手銬,拷走了。
小白被拷走,韓梅似乎顯得很激動,她從秦琴的身後衝了出來,對著帶著手銬背對她被警察架住的小白喊道:“石頭哥,你是無辜的,你沒有做錯!”
石頭是小白小時候的奶名,小白本來就叫石永川的,只是他爸死後改了姓,跟著他的母親姓白,所以江成才稱他為小白,韓梅能喊出石頭哥這句話,讓江成不禁心裡一動,看來小白和韓梅之間發生了不少的事!
秦琴看到韓梅神情激動,急忙拉住她勸道:“妹子,別怕,沒事的,他會平安歸來的。”
小白被帶走了,秦琴三人登上了回國的飛機,江成沒有走,他留了下來,他必須要為小白做點什麼,小白是他帶出來的,如果小白沒有獲得自由,那他還有什麼臉面回國,回國也會被人笑話。
江成心裡不禁自問,你一個連自己弟兄都保護不了的老大,會是一個合格的大哥麼?包括遠在中東的劉大志,小虎,杜源和張建他們,他們都會鄙視自己,把自己當成一個懦夫一般。
這是江成不希望看到的,他這一輩子誰都能負,就是不能負自己的父母親人和兄弟,在這個世上,只有這些人才是江成最最在乎的。
江成和武官桂經國又回到了大使館,本國的一名合法公民被法國警方逮捕了,作為駐法大使館的武官,這件事請是肯定不能袖手旁邊的,桂經國在第一時間就把事情向大使先生進行了彙報。
大使吳光遠是中央委派的,今年才四十多歲,就已經是中國駐法國領事館的大使了,副部級,級別很高。
吳光遠問江成:“你帶來的那個人是幹什麼的?”
“還能幹什麼?他是我安保公司下面的員工,是我的僱員,更是一名中國公民!”江成信誓旦旦的說道。
“可是這並不代表他能在異國他鄉觸犯當地的法律,既然現場法國警方控告他殺人,那麼他就是一個殺人嫌疑犯,我們必須尊重法國的執法機關!”吳光遠語重心長的說道,他知道眼前這個小夥子是幹什麼的,也知道他的背景,如果他不是有寧桓宇和總參那幫老頑固的力挺,吳光遠根本就不想搭理江成。
桂經國看大使先生和江成說不到一起,他急忙勸解道:“吳大使,我看不如這樣,您給法國總統去個電話,給他們施加點壓力,讓他們別實事求是就行,下面的事情我和江隊長去辦!”
吳光遠想了想,拿起電話致電給了法國總統,要求法國總統給自己國家的國民一個公道,法國總統這個時候還在為昨晚巴黎警方一舉搗毀中國城的三合會而高興呢,沒想到過了一個晚上馬上又接到了中國大使先生的電話。
總統先生很鬱悶,他還不瞭解情況呢,他馬上把自己的政治顧問叫了進來,他問自己的顧問道:“你去查檢視,警方剛才在機場逮捕了一名中國公民,叫白永川的,你看下是什麼事情,剛才中國大使打電話給我了!”
政治顧問索爾先生已經為總統閣下服務十幾年了,他出生政治世家,深知一旦這種事情上升到了國際事件的話,處理起來會很麻煩,既然中國大使都已經致電給總統閣下了,那就說明中國方面很是重視。
索爾先生馬上就把巴黎警察局的局長雷爾斯叫來,在索爾的辦公室內,雷爾斯坦誠的說道:“顧問先生,不瞞您說,其實吧,這個白永川抓與不抓都沒多大關係,只是我們接到了報案,報案人說他親眼看見了白永川殺人,所以我們沒辦法,才將他抓回來的!”
索爾詫異的問道:“哦?是嗎,說來聽聽!”
雷爾斯坐在索爾的對面,端起餐桌上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