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也只能利用,不可以重用。它對著一隻耳詢問著:“你有什麼辦法,能讓這個孩子將山貓趕回山裡?”
“這……”一隻耳苦笑著,滿臉愁容:“大王,您這可就是為難小的了。他是個有思想的人類,怎麼會聽我這個鼠輩的話呢?”
鼠王看見它一臉為難的表情,頓時勃然大怒:“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讓那個該死的山貓滾回山裡去。否則,你就為你的那隻耳朵挖個坑吧!我會毫不猶豫的把它給切下來,來祭奠你的無能。”
一隻耳垂頭喪氣,嚶嚶哭泣著,捂著它那隻僅餘的一直耳朵慢騰騰的走出皇宮。此時,他心裡早已將這個無用的鼠王給罵了個狗血淋頭、一遇到難事,它永遠都是那個前鋒,風雨無阻的向前衝。可是,到頭來還是將它的一隻耳朵給葬送了。現在,這隻耳朵恐怕也要為它陪葬了。想到這兒,它放聲哭泣。它覺得一切對它都太不公平了,它好羨慕那些流浪的傢伙,雖然是四處漂泊,但卻是自由快樂的。可自己卻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它的父母還有兄弟姐妹都被鼠王牢牢的控制著,它根本無法瀟灑的離去。
村裡,楊花這個歹毒的女人如同茅坑裡的石頭一般,是又臭又硬的。她身體恢復神速,現在已經可以坐起身來了。精神勁兒也是十足。此時,她那張臭嘴又開始大聲謾罵:“青河!你這個兔崽子,你看看都幾點了,還不趕緊給我端飯來,你是不是也想讓我把你的腿給打折啊!”
青河不緊不慢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走了進來,面無表情,可是眼底深處卻是充滿了恨意。他將粥放到桌子上,冷冷的說:“大伯母家已經沒有鹹菜了,你就對付一口吧!”而後,他又撇了一眼父親,皺著眉說道:“爸爸,你的那碗,我這就端來。”說完,他便飛速的跑回廚房,又端了一碗粥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剛走到炕邊,就被楊花潑了一身的熱粥,怒罵道:“你這個壞了心的兔崽子,你是不是存心想要餓死我,這是粥嗎?你看看,這和白開水有什麼分別?”
青河被燙的汗流浹背,淚水生生的讓他嚥了回去。他冷冷的望著楊花,臉上帶著一道道光芒,握著拳頭,不悅的解釋:“大伯家的米不多了,我只能下這麼多的米了。你現在都給倒了,恐怕,這頓你就只能捱餓了。”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楊花剛要舉起桌子,就被豐生一下給按了下去。豐生用那憎恨的眼神望著她,怒火沖天的說:“我警告你,楊花,你再對我的兒子大打出手,等我好了,我就將你給休了,你應該是瞭解我的。我輕易不會說這些話,一旦說了,那可就是誰也無法改變的。”
楊花被他的話嚇得渾身顫抖,臉色蒼白。她太瞭解豐生的為人,他雖然膽小如鼠,但卻往往會做出一些驚人的事來。而且,他向來是說到做到。現在,她哪敢反駁半句,她真的怕自己會再次成為孤家寡人,那樣,她可就真的無顏再面對鄉親們的冷嘲熱諷了。想到這兒,她惡狠狠地望著青河,心裡陰雲密佈,電閃雷鳴。她告誡自己,不拔掉這個眼中釘,肉中刺,她在這個家裡是無法立足的。突然,她的腦子裡浮現出那一番番的陰狠招數,冷笑著:“豐生,你長能耐了,要休掉我了。好,我以後都不打你兒子了。但是,從今往後,我不許你再碰我半下,你和你兒子就去住小屋吧!”
豐生面無表情,滿不在乎冷冷說道:“男女之間那點兒事兒,我現在已經厭煩了。不要在拿這個來威脅我,對我再沒有什麼誘惑了。我現在只想讓我兒子健康成長,你要是再敢動他一根汗毛,我要麼就休了你,要麼就殺了你,你自己選擇吧!”
28一隻耳的祈求
楊花惡狠狠的望著豐生,眼光銳利如劍,就像是一把刀似的想要將他凌遲處死。她知道,多說無益,一切只能盡在無言中,這樣想著,她躺下身子,心裡卻在盤算著一些不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