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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學校徵地拆遷遇到了麻煩,拆遷辦強行拆屋時誤傷了一個老太太,不知道要拖多久。」張仲平說:「總是有希望的吧,我們的國家畢竟正在一天天地強大起來。」唐雯說:「你說話有點像黨和國家領導人嘛,你自己什麼時候強大起來呀。」唐雯一邊說一邊往張仲平的關鍵部位一探。張仲平本能地一躲,躲開了唐雯伸過來的一隻手。想一想,覺得不妥,又趕緊抓住她的手,允許它放在自己的肚皮上。張仲平說:「希望在明天。明天早晨好不好?」唐雯說:「你躲什麼躲,又不是第三隻手。」張仲平說:「真的是第三隻手我就不躲了。大不如小,小不如偷,偷得著不如偷不著。」唐雯說:「你胡說些什麼。」張仲平說:「沒有沒有,我只是說我不是躲,其實我心裡也想,又怕心有餘而力不足。」唐雯一笑,說:「行了行了,只要不到外面亂搞慈善活動就可以了。」張仲平腦子裡老是曾真的樣子一晃一晃的,一下子沒聽懂,就說:「搞什麼慈善活動,我又不想當政協委員。」唐雯說:「張仲平你是故意裝糊塗吧,你老婆大人是怕你胡亂捐款哩。這裡捐銀子,那裡捐金子的。」唐雯是利用了金子與精子的諧音。對她來說,這已經是很大膽的調侃了。所以一說完自己先就感到了一點不好意思,就把腦袋往張仲平的腋窩邊蹭了蹭。唐雯都四十來歲了,還害羞。這點讓張仲平很受用。他覺得正派的女人才會害羞,而老婆怎麼著也還是要正派一點好。曾真卻是另外一種風格,她會發嗲,會一遍一遍地叫他老公,會一味地要他愛她疼她寵她。作為男人,張仲平覺得曾真帶給他的完全是另外一種令他內心癢癢的、酥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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