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
“生命力太弱,是一種悲哀;生命力太強,也是一種悲哀。”爛泥說道。
“什麼意思?”金天問。
“若你們的生存能力太強,人數太多,生存的空間便會變得相對狹小,你們會怎麼做?”爛泥說道。
“不可能。”金天搖頭。
“沒什麼不可能。”爛泥傳出些許輕笑,“除了自相殘殺,便只能對外入侵。”
“確實。”老和尚點了點頭。
“該殺。”李裕宸輕聲說道。
“為什麼?”
除了李裕宸,都不明白,不知這兩個簡單的字深藏的意味。
“應該殺,便殺了。”李裕宸看向還癱軟在地的爛泥,“你們也是這麼想的吧。”
他的聲音平靜。似問的語氣沒有絲毫的不確定,彷彿是知曉一切的極其客觀的評定,不帶有個人情感。
“弱,那便死,沒有理由,也算是理由。”爛泥說道。
“呵呵。”李裕宸笑出聲音。看著爛泥從癱軟轉為直立,“他們該死。”
平靜的聲音似宣判,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