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才是最重要的,而曹朗家庭背後的潛在力量對於自己來說也許是一個可資利用的平臺體系。
當然現在這還只是一個有些虛妄的想法,但如果你連想都不敢想,那自然也就談不上成功的可能了。
陸為民敲響沈子烈家門時注意到沈子烈家門外的綠化帶旁停著兩臺汽車,一臺昌州牌照的桑塔納,一臺北京牌照的黑色賓士,看來自己今天還是來對了。
在來沈子烈家中時陸為民也為帶什麼禮物煞費苦心。
沈子烈的脾性他大略知曉,若是送些庸俗的東西,反為不美,所以斟酌再三,陸為民索性就學著西方國家的禮俗,帶上一瓶法國波爾多的葡萄酒,這是陸為民專門在昌州機場需要用外匯券購買的商店買的,外匯券是甄敬才替陸為民解決的。
“小陸來了,快進來坐,剛才子烈還在唸叨你呢。”開門的張靜宜腰上繫了一條圍裙,顯然是正在做菜。
“張姐,沈縣長還有別的客人?”陸為民一邊脫鞋一邊問道。
“沒事兒,都是子烈多年的老朋友,每年都要來家裡,你來得正好,子烈也說讓你多認識一些人。”
張靜宜知道自己丈夫很看重這個年輕人,雖然只給自己丈夫當了三個月的秘書,但是幾乎每一次回家都能聽他談論起這個年輕人的表現,甚至連自己父親都對這個年輕人評價很高。
陸為民走進客廳時,沈子烈正和三個人談得熱鬧。
“美國人對伊拉克的打擊單單依靠空中力量是無法取得實質性勝利的,戰爭最終還是要依靠陸地上的對決才能說明問題,現在伊拉克人陸地上的軍事力量並未受到太大損失,我覺得未來幾天也許能夠看到多國部隊在陸地上的表現。”
正在侃侃而談的男子年齡和沈子烈相仿,手不時扶一扶鼻樑上寬邊黑框眼鏡,臉色潮紅,顯然對這個話題十分感興趣。
“我不這樣認為,失去了道義制高點的薩達姆實際上也就失去了整個阿拉伯群體作為後盾的依靠,這種情況下,多國部隊的空襲已經毀滅了他的戰爭潛力,我認為即便是他的陸軍力量表面上未受到多大損失,但實質上已經不具備抗衡多國部隊的力量了,失去了後勤保障和士氣的軍隊不值一提。”另外一個瘦削男子連連搖頭,“我個人看法,戰爭結束要不了多久,薩達姆如果足夠聰明,就應該果斷尋找體面結束戰爭的方式,準確的說,就是變相投降。”
“也許蘇聯人會阻止美國人的過分舉動,但是這要看薩達姆能不能抓住機會,否則他的結果就是被徹底打倒在地,這個人似乎太剛愎且自信了一些,……”蜷縮在沙發裡一直沒怎麼開腔的襯衣男子突然插言,“戈爾巴喬夫這個時候應該是心煩意亂無比,他的心思本來該放在國內事務上,可是薩達姆卻在故意和他過意不去,可作為一個大國,似乎又無法對這場戰爭熟視無睹。但據我所知,蘇聯人根本就沒有實力來干涉這場戰爭了,他們已經虛弱到了極點,也許伸個手指輕輕一點,他們這句龐大的軀體就會轟然倒地跌個粉碎,只不過從表面上看起來似乎還有些嚇人。”
沈子烈笑吟吟的看著一干人就多國部隊掀起的“沙漠盾牌”行動進行探討,目光瞥到陸為民走進來,揮了揮手,“來,為民,過來坐!”
“縣長。”陸為民走進一干人,和沈子烈打了一個招呼。
“到家裡就別這麼客氣了,來坐,這是我幾個老同學老朋友,都不是外人。”
沈子烈顯然很看重這樣一個聚會,陸為民仔細觀察感覺,這又不像是純粹那種工作關係上朋友的聚會。
後來隨著沈子烈介紹,陸為民才知道,這三個都是沈子烈高中同學,一個在昌州市府辦擔任處長,一個在昌州經濟開發區擔任副主任,那個從最後一個說話的則是從國外回來的,據說是長期在蘇聯那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