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齊二夫人漲紅了臉。
“大人,我當時隻身逃走,想著畢竟是一家骨肉,他們不會對我娘子下手。誰知道,她們怕我娘子吐露真相,竟下毒手將我娘子迷倒後推入湖中。”
齊二夫人與齊二奶奶對視了一眼。
“你信口胡說。”齊二奶奶道。
“大人,下官有人證,親眼看到二奶奶帶人殺害了我家娘子。”
“帶人證上來。”府尹吩咐道。
一聲令下,人群分開,一個女子嫋嫋婷婷地走上堂來。
齊二夫人早已經癱倒在地,齊二奶奶更是睜大了兩眼。
“怎麼是你,嚴家的,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那女人開口道:“連天大雪,您派人做手腳弄塌了那草屋,以為奴才不是被壓死,也得被凍死。奴才命大,那下手的人見奴才活著,便不忍心再動手,只回去說奴才已經死了。奴才可好好地活著那,不過二奶奶只怕活不長了,咯咯咯。”
齊二奶奶臉一下子黑了下來。
府尹便讓嚴家的少說閒話,只把看到的齊二奶奶如何殺害齊婉蓉的事情說一說。
“那天因為彈劾的事,鬧了一天。奴才走了困,半夜起來解手,就看見二奶奶的屋子裡亮著燈,奴才便悄悄地溜到窗跟下。。。。。。”
這嚴家的歷來好口齒,噼裡啪啦,就將聽到齊二夫人派了張嬤嬤與齊二奶奶密謀,齊二奶奶打發人給看守齊婉蓉的婆子們送熱湯,在裡面下藥,放倒了婆子們,又迷暈了齊婉蓉和她房裡貼身看護的丫頭,將齊婉蓉抬到園子,扔到湖裡的事情說的清清楚楚。
齊二奶奶恨的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她歷來知道這嚴家的不是個安分的,只是看著她還機靈想著用她辦些事情,又自信能壓服的住她,才將她留在身邊。
“吃裡扒外的**!”齊二奶奶怒罵。
嚴家的彷彿沒聽見,只繼續向府尹說道:“她們站在湖邊好一會,眼看著五姑奶奶沒有浮上來,小聲嘀咕說必定是死了,這才走開。”
那張嬤嬤已經死了;嚴家的又說了幾個婆子的名字;說就是當時動手的人。府尹馬上發了籤子,讓衙役去捉人。
齊二奶奶知事情不好,瞪著嚴家的,恨不得一口吞吃了她。
“誰不知道二奶奶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二奶奶,您別這麼看著奴才,奴才好害怕。”嚴家的做出害怕的表情道。
“你這忘恩負義的奴才!奴才告主,你也沒有好果子吃。”齊二奶奶道,“當初就不該抬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下的那些事,你那相好的小廝一家,便是你害死的。”
這下嚴家的變了臉色。
“大人,二奶奶手裡還有一條人命,奴才要對大人稟明。”嚴家的道,“奴才受二奶奶指使,也做了一些事,請大人可否免了奴才的罪,奴才才敢說。”
“若不是十惡不赦,定會寬恕。”府尹道。
嚴家的得意地看了一眼齊二奶奶,又對府尹道,“還有一個要求,這事關齊家二爺,也請齊家二爺上堂來,做個人證。”
府尹略一思忖,點了點頭。
一會就有人帶了齊修上堂來。
“二爺,你可知道,蔡姨娘那肚子裡的孩子,是二奶奶動了手腳,才小產了的。”嚴家的對著齊修扔下一枚重磅炸彈。
齊修抬起頭,看看齊二奶奶,又看看嚴家的。
“二爺,莫聽這**胡說。”齊二奶奶忙道,“她恨我將她趕到莊子上,說這些來陷害我。”
“是不是陷害,得二爺說了算。”嚴家的冷笑道。
原來是妻妾相爭,謀害庶子。府尹拍了拍驚堂木。
“閒話莫說,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