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傳話什麼的,根本算不得什麼大事。
最主要的是,牛喜也不想將此事鬧大,讓陸長生為難。
不想,沒多久,那女修卻是走了出來,搖頭道:“不巧,陸丹師現在不在此處。”
“知道去了哪麼?”牛喜連忙問道。
女修頓時板起臉,道:“道友這是想害我呢,別說我不知道這事,便是知道,也不可能與道友說。”
眼看著對方氣沖沖地走開,牛喜也回過神來,暗罵自己活該。
丹師向來身家豐厚,所以,比許多的修士更注重自己的行蹤,自己這般打聽,若是被有心人聽了去,讓陸丹師出現了什麼意外,那必然會與陸丹師一方結怨的。
無奈之下,牛喜只能在此等候。
另一邊,陸長生離開了白雲藥鋪後,便到了曲家的店鋪中,找到陸長安。
看到父親,陸長安頓時露出一絲緊張之色。
“父親,你的考核——”
“過了。”陸長生笑道。
“太好了,如此,往後我們便不用這麼難了。”陸長安激動地手有些顫抖。
他其實還算好,陸子游那邊才是艱難。
這段時間,為了供陸長生煉丹,兩兄弟幾乎是拼了命地賺取靈石。
小坊市那邊雖然租金不高,但每個月也有幾塊下品靈石,加上生活所用,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最主要的還是陸長生的煉丹。
若非兩人對父親有種盲目的自信,根本不可能如此全力支援。
好在,現在塵埃落定,一切都會好起來。
陸長生笑著拍了拍長安的肩膀,道:“子游還在小坊市那邊,我現在脫不開身,只能你去接他過來了。”
陸長安點了點頭。
他心思剔透,稍微一想就知道父親的顧慮。
雖說過了白雲洞府的考核,但實際上,他還是一個練氣一層的修士,在白鏡仙城中,有太玄門制定的規矩,無人敢輕易出手,但若是出了太玄門,一切都難說了。
若是陸長生出事,無人能救得了他們,若是他出事,還有陸長生兜底。
陸長安是明事理之人,自是十分贊同這種安排。
“我與曲燕說一聲。”
陸長安說道。
陸長生道:“是應該說一聲,不過,順便將我考核過的事也說給她聽吧。”
陸長安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的用意。
“既然我已經有了跟腳,那麼此前拿你母親來做擋箭牌的事總歸是有些冒險,若是我所料不錯,那曲家這幾天必然是在想辦法打聽你母親的事,若是等他們先行將矛盾激發出來,到時候必然會讓大家難堪,指不定我們有會多了一個敵人。”
“如今道明此事,那你母親那裡如何,也不打緊,曲家依舊會以之前的態度對待我們,那兩家便有成朋友的可能。”
“父親說的是,孩兒受教了。”
陸長安鄭重地道。
有時候,一個誤會處理不好,就會讓原本的好事變成壞事,陸長安此法,可以說是未雨綢繆。
果然,陸長生的安排很快就收到了效果。
正如他所猜想的那般,幾天前,曲家母女與陸長生分開後,便讓人去打聽此事了。
不過,浮雲山距離此地太遠,要打聽到真實情況也需要一些時間。
但在打聽此事的時候,曲燕之母萬雨得到了一些意外的訊息。
“此事是真是假?”
“不清楚,只是聽到朱家之人閒聊的事時候提及,不過,估計是因為涉及到他們家族的一些隱秘,所以並無與我多說。”
一名曲家修士回道。
曲家在白鏡仙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