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在莊裡足不踏出,莊裡的事都交給紫蘇跟南原瑾打理,很少過問,也很少參與,這也是為什麼出這麼大的事,朔月也是直接來找南原瑾。
若為君色(美強情色)88
正當餘桐飛要推開門進去,胳膊突然被扯住,他心下一驚,轉過頭就看到陳管事站在面前,他神色冷峻地看著他,壓低聲音跟他說。
“餘桐飛,你跟我過來趟。”
“可是……”
餘桐飛微微皺起眉,不明白陳管事找他何事,要說最近他都在做事,沒有偷懶也沒有犯錯,只是他的臉還貼著門板,而他冰冷的神色,譴責的目光……
似乎不滿他偷聽的行為。
“夫人要見你。”陳管事直接了當地說。
餘桐飛忍不住問,“是有什麼事嗎?”現在時候不早了,楚柳月要見他,該是很重要的事吧,不然以他這樣低賤的身份,哪入得了她的眼。
“你去了就知道。”
“……”
餘桐飛目光低垂,不想離開這,朔月還在南原瑾的房裡,那個人就如尖銳的刺,一直刺在他的心口,若現在他走了就不知道他們要談什麼,更甚的是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想要留下來……
可陳管事的命令不能不聽。
尤其楚柳月要見他,也不知有什麼事要說,難道是要問他南原瑾的近況,這事陳管家不是每天都跟她報備,所以,何必見他問南原瑾的事。
“你磨蹭什麼,趕快跟我過來。”
“……”
察覺陳管事不耐煩起來。
餘桐飛尾隨他離開南原瑾的別院,出了南原瑾的別院就看到茂密的樹木,為了儘快見到楚柳月他們走的是小路,路不是很好,地面有些溼。
有些絆腳。
再加上天色黑,稍不注意就容易滑倒,餘桐飛緊緊地跟在陳管事身後,心事重重,好幾次都想主動打破沉默,又礙於對方冰冷的神色開了口。
徐徐的風吹來。
夾雜著青翠的樹木香以及潮溼的泥土味,腳踩過的地面軟軟的,有乾裂的泥土滑進鞋子,極為顛腳,餘桐飛出了一身汗,卻沒任何疼的感覺。
他的心亂糟糟的。
一面想著南原瑾的事,想著朔月談完了事會走了,一面又想著楚柳月要見他的原因,邊想邊走餘桐飛有些恍惚起來,當來到楚柳月的主屋。
就看到楚柳月優雅地坐在桌前。
她身著素雅的衣衫,面容絕美又高貴,她的妝容很淡,身上的配飾也少,只是盤著美麗的髮髻,戴著白玉般的珍珠耳環,遠遠看去就是美。
餘桐飛忐忑地走近她,大方地跟她行禮,“夫人,您找我有什麼事?”
“你坐下來。”楚柳月神色淡定,很是大方地要他坐下來,並要立在旁邊的陳管事給倒茶。
餘桐飛愣在那。
“多謝夫人,我站著就好。”
楚柳月沒再多禮,只是語氣溫柔地問他話,她的話說得很漂亮,每句話都是關心,只是字字在試探,像是要從他身上打探出什麼似的,餘桐飛開始誠惶誠恐,心臟像被一雙手捏住似的,十分不適應她的目光跟語氣,只是跟她交談了幾句,先前的緊張也逐漸趨於平靜。
“你來多久了?”
“四月有餘。”
“可還習慣?”
“恩。”
楚柳月噙了口杯裡的茶,“聽陳管事說你跟瑾相處的很好。”
“……”
餘桐飛沒有說話,因為她說這些陳管事平時就跟他說過,說他將少爺伺候的很好,讓夫人少操了心,他感覺她話裡有話,於是沉默的等她說。
“瑾最近脾氣收斂了不少,藥也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