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一把甩開劉卯,指著放在房間中間的凳子厲聲道,“給我老老實實的坐那兒去!”
劉卯深知自己完全不是這個魁梧的警官的對手,只好乖乖的坐回原位,但是嘴上仍然不饒人:“你這是侵犯我的*權!我要告你!”
中年警官笑了笑,指著自己說:“來告吧,這片兒都歸我管。”
劉卯:“……”
那中年警官開啟劉卯的錢包,把身份證學生證都翻了個遍,表情有些凝重的抬起頭:“這怎麼回事兒?”
“什麼怎麼回事兒?”劉卯繼續裝傻。
“別裝了劉卯。”那中年警官一臉嚴肅,“我調查過你,你是a大的物理學研究生,今年剛畢業。”
“說什麼呢叔叔,我今年才剛剛十七歲……”劉卯繼續裝傻。
“你當我是傻子?”中年警官把劉卯的身份證扔在桌子上,“一九八八年出生的,你今年十七歲?”
劉卯沒吭聲。
那中年警官繼續道:“你的學生證……是t城一中,中學的學生證。二零零四年入學,年檢的章子只蓋到了二零零五年。而且你的身份證,還是老式的一代身份證。我國早在二零零六年開始,就已經全民普及二代身份證了。”
“還有,昨天我見到你的時候,你看起來二十多歲,是個成年人的樣子,怎麼今天就變成十七歲了?劉卯,你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劉卯低下頭:“你認錯人了。”
“那你的錢包怎麼回事兒?”
“錢包……是我偷的。”劉卯繼續瞎編亂造。
“行了劉卯,不用裝了。”中年警官盯著劉卯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你是從二零零五年穿越過來的吧。”
劉卯猛的抬起頭,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叔叔你開什麼玩笑,我可是信奉唯物主義的……”
“其實原本我也是不相信這種胡說八道的,但是現在,我卻不得不相信了。”中年警官陷入了沉思,“八年前,在我剛剛當上局長的時候,接手了一個案子,一對兒夫婦因車禍去世,原本這是再普通不過的交通肇事案,然而在我調查了這對夫婦的背景之後,我發現這宗案子很特別。他們的檔案資料只有最近的四年是真實的,四年前的所有資料全部系偽造。而且……他們兩個人都沒有任何親戚,而他們的朋友……全部都是這四年內認識的。就好像……四年前,他們在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一樣。”
這對夫婦……難道說就是任昊的父母?“他們叫什麼名字?”劉卯擰著眉,緊張的看著他。
“丈夫姓任,妻子姓李。”
姓任!!真的是任昊的父母!怪不得撞死任昊父母的人會是組織的人,原來是因為任昊的父母也是組織的特工!只有四年的檔案,這完全就和任昊目前的狀況完全相同!在完成了一個任務之後,便會被組織清理所有存在過的痕跡,然後以新的身份開始完成新的任務,他們其實一直都在為組織工作!
劉卯被震驚的無以復加,然而另一個疑惑卻擺在他的面前,組織為什麼要殘忍的殺害自己的特工?難道說……任昊的父母掌握了組織的秘密?還是說所有特工在完成任務,沒有利用價值了之後都要被殺害嗎?劉卯不禁有些後怕,這是不是意味著,任昊有一天也會面臨著這個被莫名其妙殺害的結果?!
中年警官的話打斷了劉卯的思緒:“如果僅僅是這個案子的話,並不會讓我產生這種奇怪的想法。真正奇怪的地方在於調查的過程。”
“至今為止八年了,這個案子我一直沒有任何進展。每當我搜集到一點證據的之後,當我再次需找那個證據的時候,它就會憑空消失,似乎只有我一個人記得一樣。這一點不僅僅表現在這一個案件上。我總感覺我的記憶似乎和別人不太一樣,我記得明明發生過